卓瑪反問道:“他沒去麗晶酒店,難道就不能私下聯系?”
她神情驟然冷峻下來,語氣里帶著玩味道:“老娘陪了他幾個月,讓他變成外強中干的‘太監(jiān)’,一次吃兩?!靼嘌郎n蠅’都不好使,我付出了那么多心血,怎么也得拿點補償吧。近段時間,他的確沒有聯系過我,昨晚是我主動聯系他,約在寮步一家酒店見面,當我到酒店的時候,他和別人在通電話,聊的正是你受傷的事,提到你的名字,他是恨得牙癢癢,但是語中還是帶著一絲欽佩,我才知道你受傷了。”
周世東雖然只是個基層條子,但在打工人眼里,就是高不可攀的人物??菰锏拇蚬ど睿ぷ髦鄪蕵坊顒右矘O為匱乏,一個普通人的風流韻事,都能長時間成為街頭巷尾茶余飯后的談資,更別說周世東這樣身份敏感的人。
即便蔣凡住在醫(yī)院里,也知道近幾天,外界對這件事的熱度非但沒減,而且愈演愈烈,各種添油加醋的版本在人群中瘋傳。連醫(yī)院里偶爾路過的護士和病友,交談間也時不時會提及此事,只是這些傳聞中,都是用“瘋子”或“大爺”這兩個代稱,而且事發(fā)地又是在白沙村,沒人知道當事人就住在這里。
蔣凡根本不在乎祁東陽怎么看自己,更不關心他是否縱欲過度,真的變成了‘太監(jiān)’,只是想到卓瑪找他要補償,無疑是虎口拔牙,于是關心地問道:“他給錢了嗎?”
卓瑪搖了搖頭道:“他說近兩天給我答復?!?
蔣凡提醒道:“祁東陽那樣貪得無厭的人,不會輕易拿出補償。既然你選擇離開東莞去北京發(fā)展,盡量還是別節(jié)外生枝,去招惹那樣的人,否則對你以后的發(fā)展不利。”
卓瑪沒有直接回應蔣凡的提醒,眼底已泛起一絲悲涼:“我沒有梅朵那么幸運,能遇到你這樣一個愿意成就她的夢想,寧愿自己承受這份思念的痛苦,也不愿意給她的未來帶來一絲風險。而我遇到的男人,除了貪圖我的美色,就是......”她聲音已有些哽咽,眼里還逐漸蓄起了淚花。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