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楚地意識到,自己真的對這個‘危險’的男人動了心。他的強(qiáng)勢、他的脆弱、他的責(zé)任感,還有那精準(zhǔn)撩撥她心弦的痞笑,都像一張無形的網(wǎng),讓她不知不覺深陷其中。
她深吸一口氣,自我安慰——誰也無法預(yù)測自己的以后,而自己的家庭也很難接受這樣的男人。
她帶著活在當(dāng)下、不枉青春的叛逆的想法,很快調(diào)整好自己的心情,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決絕的笑容,裝著一副滿不在乎的笑容,繼續(xù)探究道:“春耕,看你這么憨厚,沒想到你也會撒謊。既然你有大嫂?肯定就少了二嫂、三嫂,甚至四五六嫂都可能,我說得沒錯吧。”
“真沒有......”張春耕看到鐘玲心思這么縝密,只想趕緊離開這里,可現(xiàn)在正在洗菜,他也找不到離開的借口。
“真沒有?”鐘玲似笑非笑地看著張春耕,“那梅朵是誰?”
聽到鐘玲追問的人是梅朵,張春耕緊張的心情才稍稍平復(fù)了一些,解釋道:“朵姐只是凡哥曾經(jīng)幫忙過的一個歌手,她不是凡哥的女朋友?!彼謱⑹Y凡幫助梅朵的過往告訴了鐘玲。
“原來是她?”鐘玲心里暗自驚嘆了一聲,猛然想起一個叫梅朵的藏族歌手從廣州參賽獲獎,最后去到北京發(fā)展,如今在圈內(nèi)已小有名氣。昨天聽到蔣凡在迷糊中呼喊這個名字,只是覺得耳熟,一時沒對上號,現(xiàn)在聽完張春耕的陳述,她的記憶瞬間被激活。
看到張春耕一臉誠懇,眼神坦蕩,不像說謊的樣子。但鐘玲深信,一個男人在迷迷糊糊中還在呼喊的女人,肯定不僅僅是朋友這么簡單??吹綇膹埓焊谥?,也無法得到更多的信息,她也沒有繼續(xù)追問。
而張春耕剛陳述完才想起,蔣凡著重提醒過身邊這幾個親近兄弟,在任何人面前,都不能提及梅朵這個名字,以免給梅朵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先前他一心只想著替蔣凡辯解,一時忘了這件事。他遲疑片刻,怯聲道:“嫂子,梅朵與凡哥有交往的事,你能別在凡哥面前提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