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這一點,阿娟心里那份不安稍稍減輕,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更復(fù)雜的情緒。
她既是陳烈安的情人,也成了他棋盤上的一枚棋子,而這棋局的核心,指向那個她暗自傾慕、如今落難的男人。
“我知道了,老公。”她低下頭,掩飾住眼中的情緒,“我會玩得開心的,也會......替你向大家問好。”
“乖。”陳烈安滿意地笑了笑,吻了吻她的額頭,“早點休息,養(yǎng)足精神,在旅途上才能玩得開心?!?
這一夜,阿娟輾轉(zhuǎn)反側(cè)。她想起和蔣凡最初的相識,想起他的狠戾與偶爾流露的脆弱,想起陳烈安的深沉與算計,也想起汪文羽那雙疲憊卻堅定的眼睛。感覺自己被夾在幾股力量的中間,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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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凡的租屋里,大家整理好名單,伍文龍安排人現(xiàn)在去一一通知。
汪文羽對肖雨欣道:“欣姐,干猴是輝哥的人,而金蘭又是哈男人最早認(rèn)識的朋友,我想象征性地收點錢,就把球房轉(zhuǎn)讓給他們兩口子,那里能開下去,也算有點念想?!?
肖雨欣點頭道:“球房是你們小兩口的,你自己拿主意就行?!?
就在這時,張春耕好像腦子開光,大聲道:“大嫂,我們都走了,凡哥在里面怎么辦?萬一有什么事,連個報信的人都沒有?!?
伍文龍比較沉穩(wěn),接話道:“春耕說的也有道理。我們不能全都離開東莞。得留個可靠的人,隨時留意、收集外界的動靜?!?
汪文羽岔開話題道:“這些不用你們擔(dān)心,我心里有數(shù),包括住院的那些兄弟,我也會妥善安排。只要愿意跟我們?nèi)ニ拇ǖ挠H友,一個都不能拋下?!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