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限制他,她分明寫的是一周三次,怎么變成至少一周三次了?
黎酒酒:“不行,這個協(xié)議作廢。”
顧秦深態(tài)度溫和:“我都可以,隨你?!?
這種事......
黎酒酒的臉,燒紅一片,尷尬得要死。
怎么感覺是她在這方面很饑渴,在跟顧秦深索???
太尷尬了,她當初干嘛要寫這個協(xié)議啊?
這種羞恥的情緒,一直持續(xù)到第二天早上醒來。
顧秦深已經(jīng)去上班了,桌上放著豆?jié){油條,還有一碟小籠包。
黎酒酒吃了早餐,換了一雙高跟鞋,打算坐公交車去上班。
黎酒酒站在鏡子面前,深呼吸了一口氣,觀察自己的臉色。
黑色的職業(yè)裝,明艷又端莊,淡漠的臉沒什么表情,令人敬而遠之。
距離她上一次去公司上班,已經(jīng)有一個月了。
原因無他,她上班的地方,是江衍云創(chuàng)立的公司。
她曾經(jīng)陪著江衍云,一手創(chuàng)下了這個公司,里面有她無數(shù)的心血。
多少次,她陪顧客喝得爛醉如泥,為江衍云拿下項目。
如今,這個公司即將正式納入江氏旗下。
而她這個公司元老,也要辭職了。
黎酒酒來到公司樓下,剛好遇到了女同事。
穿著妖艷的短裙女人,腳踩恨天高。
她從一輛bba下來,故意擋在黎酒酒面前,婊里婊氣地撩了下大波浪。
“喲,這不是黎經(jīng)理嗎?我還以為你多有骨氣,說分手就真分手了。沒想到才過了一個月,就巴巴地跑來公司求復(fù)合,不過呢,我們江總這會兒可沒空搭理你。他啊,正忙著和敏兒小姐打電話呢?!?
肖曉看到黎酒酒的臉,眼底閃過濃濃的嫉妒。
江衍云和黎酒酒又一次鬧分手的事兒,已經(jīng)傳到了公司。
部門甚至有人打賭,黎酒酒不超兩個月,就會跟江總道歉。
沒想到,這才一個月,就低頭了。
黎酒酒只是淡淡地看了肖曉一眼,她是江衍云的秘書。
肖曉暗戀江衍云,江衍云也知道她的心思。
她以前是江衍云的未婚妻,肖曉也恨毒了她,經(jīng)常利用職務(wù)便利,制造和江衍云曖昧親密的場面,暗中刺激她,還多次挑釁到了她面前。
黎酒酒也跟江衍云提議過,讓他把肖曉調(diào)走,但江衍云說她想多,而且肖曉能力強,是他的得力干將。
她委屈過,最后也覺得自己有點無理取鬧了。
黎酒酒現(xiàn)在想想,好像每一次,都是她在妥協(xié)。
江衍云,從未為她做過一件事。
他不愛她這件事,處處都有跡可循。
人就是這樣,看透了,才會失望。
黎酒酒淡漠的臉上,浮現(xiàn)了諷刺。
“肖曉,不知道你總是因為江衍云在我面前耀武揚威有什么意義?你喜歡江衍云,自己去和他說啊,只敢在背后給我穿小鞋,算什么本事?你放心,不自愛的男人就像爛白菜,誰會對爛白菜心心念念??尚Π?,就算我不要他了,也輪不到你!”
以前她可以忍受肖曉的挖苦和諷刺,是怕江衍云難做。
“你!”
肖曉顯然沒想到,向來淡漠的黎酒酒,也會有如此毒舌的時候。
黎酒酒懶得搭理她,直接進了公司。
肖曉看著她的身影,恨得咬牙,滿眼惡意。
囂張什么?成天擺著一副冷淡臉,宛如死魚,難怪沒有男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