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等會兒你可千萬穩(wěn)住了!”
黎鴻焱滿目譏諷地盯著他,一副坐等看戲的表情。
兩人是知己更是損友,比了解自己還了解對方。
刑罰室的房門,忽然被人從里面打開了。
“嗚嗚嗚......阿焱,我好痛!”
錢麗娜托著兩只腫成饅頭的手,滿臉淚痕地走出來。
“大表哥早就跟人通氣了,說我犯的錯最大,多打了我二十藤條!”
黎鴻焱心疼得眼珠子都紅了,連忙把人抱起來,送到隔壁的罰跪室。
“娜娜不哭了,我給你上藥,小表嫂的藥很有效的,馬上就不疼了!”
今晚郭家四表妹留下來,要受的家法可不止是藤條打手心,還要在隔壁跪到天亮。
杜毅看著兩口子離去的背影,不屑地撇了撇嘴。
這都多少年了,還這么黏糊。
房間很快又響起,藤條抽打手心的聲音。
“啊啊?。。?!”
“好痛!你這是要我的命?。 ?
是鐘曼的凄慘哀嚎聲,聲音大得都快掀翻屋頂了。
*
樓上,臥室。
秦姝仿佛被焊在謝瀾之的腰腹上,隱約聽到樓下的慘叫聲。
她渾身一抖,受驚似的往男人懷里趴,氣音不穩(wěn)地問:“什么聲音?”
謝瀾之半瞇著眼,正享受著別樣的體驗,突然被打斷,清雋斯文的臉上露出一抹不悅。
他藏起眸底的嫌棄,捏了捏秦姝泛紅的耳尖,輕笑道:“沒什么聲音,是你哭得太兇了。”
可秦姝的臉上不見一滴淚。
她一開始沒聽懂,男人的話中含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