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臺上的女人,就是那晚有年邁的奶奶,病重的弟弟,被人逼良為娼的姑娘——董靜香。
秦姝也想起之前唱《舞女淚》的女人是誰了。
是她在天威酒店,初遇田愷誤闖他的房間時,打開包廂門的小玲姐。
黎鴻焱見秦姝對臺上的女人感興趣,站在一旁說:“剛才下臺的女人,還有現(xiàn)在唱歌的這位,都是曾經(jīng)天威酒店的頭牌。
說她們是上任老板宋天佑的左膀右臂也不為過,她們手里的客源多,也無家可居,就選擇留下來。
童飛對她們也沒有太大的要求,上不上班隨她們的意,只要把客人給服務(wù)好就行?!?
秦姝點了點頭,跟黎鴻焱繼續(xù)走,來到一個休閑區(qū)域。
是個很大的臺球廳,十來張桌案,其中有五張被人占了。
黎鴻焱感覺有點手癢,笑著問秦姝:“嫂子會玩么?要不要玩兩把?”
秦姝謙虛道:“會玩,不過玩得一般。”
黎鴻焱拿起球桿遞給她:“就隨便玩玩,別太有壓力?!?
這話說得風(fēng)輕云淡,十多分鐘后,有壓力的人變成了黎鴻焱。
他看著桌上僅剩的白球,唇角抽搐地看向,身體與桌案分開的秦姝。
“小表嫂,這就是你說的玩的一般?”
就這球技,快要上天了好么!
都能去打國際賽了。
不!
參加國際賽的選手,都沒有秦姝這么流弊!
秦姝沖黎鴻焱謙虛一笑:“好久沒玩了,有點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