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的她,太需要一根救命稻草,哪怕那個人是他,她也渴望抓住。
站起來的時候,腿酸得抖了一下,葉悠悠拎著高跟鞋上車。
手一松,高跟鞋落地。
她一個葛優(yōu)癱,有氣無力地倒在那里。
空調(diào)好舒服,外面就像一個大火爐,她的襯衫都濕透黏在背上了。
坐沒坐相,還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霍寒蕭好氣又好笑。
“怎么又是你???”葉悠悠半閉著眼睛,虛軟地哼哼。
“路過?!?
“a市那么大,特意跑來我們學(xué)校路過?”
“不行么?學(xué)校是你開的?”
葉悠悠沒力氣和他斗嘴,“行,你說什么都行?!?
她的眼睛完全閉上了,好累,身體是脫水的,手指尖是酸軟的,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
霍寒蕭掃了眼她的腳后跟,嫩白的皮膚都被磨破出血了,蹙眉。
別人穿高跟鞋,她也穿高跟鞋,怎么搞得這么慘?
他讓助理開車。
葉悠悠睡了一會兒,感覺到車子停了,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到了玫瑰園。就是之前她兼職的那間高級西餐廳,也就是他整她那次。
“你想在這吃飯?”
“嗯?!?
“要不……換間餐廳吧?!比~悠悠不大想在這兒。
玫瑰園離學(xué)校挺遠(yuǎn)的,他特意開來這兒,不會是有什么陰謀吧?而且讓原來的同事為自己服務(wù),肯定有點(diǎn)別扭的。
“就這里?!被艉挵缘赖赝崎T下車。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