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葉悠悠扯著嗓子喊,雙腳胡亂踢蹬,“我什么時候答應你了?你憑什么警告我?”
“就憑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
車內(nèi),霍寒蕭強勢地將葉悠悠壓在車座上,目光陰鷙霸道,驚得她心肉一跳。
她啞了幾秒,才繼續(xù)抗爭,“那又怎么樣?都什么時代了,還拿第一次說話,你不覺得很可笑嗎?”
她不是不在乎,而是不會在這個男人面前表現(xiàn)出在乎。
恰恰相反,葉悠悠故意裝出了非常無所謂的態(tài)度。
可是她眼底那一抹心虛,還是被霍寒蕭捕捉個透徹。
她不是那種對第一次無所謂的女人,否則他不會給她懷孕的機會。
大手掐起她的下巴的,粗糲的指腹婆娑,一個字一個字清楚有力道:“我不管什么時代,你都是我的女人!”
“我不……唔唔……”
葉悠悠的唇又一次被堵住。
這個吻來勢洶洶,吻得她的嘴唇都發(fā)麻發(fā)痛,但很快變得溫柔,仿佛要嘗遍她每一處的甜蜜,吻得深長悱惻。
是因為喝醉了么?為什么她居然有點迷醉了,猶如飄在霧中。
“還說你不是我的女人?”霍寒蕭滿意地看著她被吻得滿面紅潮,小口喘氣的模樣,“下次記得換氣?!?
“混蛋!”葉悠悠抬手要教訓他強吻自己。
霍寒蕭擒住她纖細的手腕,親了一下蔥白的手指,“我不喜歡隨便動手的女人,記住了?!?
他上車。
方助理發(fā)動了車子。
葉悠悠坐著坐著,頭更暈了,身子也在發(fā)燙,兩道秀眉難受地擰著,“頭好暈,能給我買點解酒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