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或許會不確定霍寒蕭是否是兇手,但是現(xiàn)在,她并不這么想。
“就算他們一起出車禍,也不代表人是他殺的。還有很可能是有人想一箭雙雕,同時害死他們。你覺得,誰的可能性最大?”葉悠悠的目光落在霍寒風臉上,意有所指。
霍寒風夾著雪茄的手不明顯一頓,眼里掠過一抹煞氣,“那野種跟你說的?”
“他什么都沒有提過,只是我做的正常猜測罷了。畢竟,如果他們兩個都出意外,那么最大受益人是誰再明顯不過。”
葉悠悠并沒有特意想猜測什么。她又不是警察,不能給霍寒風定罪。再者,就算那件事真的是霍寒風做的,他也必定清理干凈了所有證據(jù)。若非如此,霍寒蕭早就已經(jīng)有所行動。
“別亂做猜測,這種猜測,很可能會害死你?!被艉L狠狠熄了煙蒂。起身,走到她面前。
葉悠悠穩(wěn)住了身體,沒往后躲。
霍寒風蹲下,抬手捏起了她的下顎。
葉悠悠看著他,直勾勾的,眼神沒有躲閃,雖然看得出她很害怕,但沒有膽怯。
她是第一個敢這樣直視自己的人,而且還是一個二十歲的小丫頭。當初的梁穎,他搶過來的時候沒有費絲毫力氣,一點挑戰(zhàn)性都沒有,非常的無趣。
不過是因為那個女人乖,伺候得他很舒服,再加上她之前是霍寒蕭的女人,他才留她在身邊幾年。
而面前這個眼神清亮倔強的丫頭,似乎,更能激起他的興趣。
霍寒風眼眸興味地打量著她,幾秒后,方才松手,“給她松開。”
霍寒風離開后,保鏢解開了葉悠悠的手銬。她忍著痛,活動了一下手腕。
變太,她的手都破皮了。
隨后走進來幾個女人,推進來一車禮服。
“葉小姐,晚上好。我們是奉霍先生之命,來給您打扮的?!被瘖y師恭恭敬敬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