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悠悠吃了一小口,“我去趟洗手間?!?
霍寒蕭玩笑道:“這點(diǎn)小場(chǎng)面就嚇到了?”
“我才沒有呢。”
“我陪你去?!?
“不用了,去洗手間你跟著干嘛。等我?!?
“好。”霍寒蕭摸摸她的頭,喝了一口香檳。
葉悠悠剛上完洗手間,一推開門出來。面前站著幾個(gè)千金小姐,一張張漂亮的臉蛋上,卻充滿了嫉妒,顯得有些扭曲。
人家說女人何苦為難女人,但是現(xiàn)實(shí)中卻是,偏偏都是女人為難女人。
葉悠悠不想理會(huì),淡定地去洗手,但她們攔在盥洗池前。
“麻煩讓開。”
“你有什么資格叫我們讓開,這種地方,是你這種窮酸的女人不配來的。”為首的粉裙子推了她一把。
“就是,你就是一只惡心的蟑螂?!彼{(lán)裙子鄙視道。
“家里開武館的底層賤民,真是不知天高土也厚,臉皮比城墻還厚。”
“你以為你穿上限量版dior,就能山雞變鳳凰?山雞還是雞,趁早從三少面前滾蛋,就憑你也配?”
面對(duì)一眾犀利的嘲諷,葉悠悠一點(diǎn)都不生氣,反而覺得很搞笑,而她也忍不住笑了。
“你笑什么?”粉裙子瞪眼。她不是應(yīng)該嚇哭求饒嗎?怎么是這副反應(yīng)?跟她們預(yù)想的完全不一樣。瞧不起她們?
“我笑你們的嫉妒心啊?!比~悠悠莞爾,被圍攻也絲毫沒有流露出任何慌張之色,淡淡定定,從從容容的,像一朵帶刺的白花兒,清純倔強(qiáng)。
“我和霍少什么關(guān)系,都跟你們沒半毛錢關(guān)系,你們急個(gè)什么勁兒?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一群野又鳥強(qiáng)行給自己加戲?”
“你敢罵我們是野又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