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悠悠打掉他的手,沖他背影扮鬼臉,“吹牛。”
先不管他的廚藝如何,葉悠悠不得不承認(rèn),至少霍寒蕭做飯的姿態(tài)可以稱得上賞心悅目這幾個字。
一件黑襯衫,袖子挽至手肘處,露出一截修長的麥色小臂。
拿鍋裝水煮沸,切胡蘿卜,一系列動作猶如行云流水,自然熟練。
這要是開個直播的話,一晚上打賞一百萬人民幣不是問題。
商場上站在神壇上的男人,褪去了神的光環(huán),像一個居家丈夫一般煮面,別有一番暖意,頗有那么點暖男的意思。
也許和他結(jié)婚不是那么糟糕吧。
葉悠悠甩頭,迅速把這個可怕的想法甩出腦海,不能被假象迷惑了。
這個肯定是糖衣炮彈,只是想騙她結(jié)婚生孩子,婚后就不一樣了。
面的味道還不錯,即使以葉悠悠挑剔的味蕾,給個八十分不是問題。
“味道怎么樣?”霍寒蕭很少在意別人的看法,她除外。
“一般吧,馬馬虎虎。”葉悠悠吃得很歡,卻是一副不怎么樣的表情。
“什么時候能改改你嘴硬的毛???”霍寒蕭喝了口水,好笑地斜睞她一眼。
“說一般就是嘴硬?你這人未免太自信了點兒?!?
“不應(yīng)該么?”霍寒蕭反問。并非很狂妄的語氣,然而因為他有那樣足夠的資本,于是變得理所當(dāng)然,叫葉悠悠無話可說。
如果霍寒蕭都沒資本自信,那誰有?
葉悠悠又吃了一大口面,“這應(yīng)該不是你第一次給女人煮面吧。”
“不是。”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