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兒紅著臉,溫順地坐到霍寒蕭身邊,笑容有些拘謹(jǐn),卻又充滿愛慕,“霍,霍少……您,喝酒……”
“你叫悠悠。”
“嗯,yoyo。”
悠悠……
回味著這兩個(gè)字,霍寒蕭腦中驀然閃過: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他的悠悠。
女孩兒動(dòng)作有些生疏,端酒杯的手在顫抖。
越澤想起來說道:“你還記不記得上次咱們?nèi)ゾ瓢赏妫龅降哪莻€(gè)兔女?給你倒酒的時(shí)候,還特么灑了你一身,就你英雄救美的那個(gè)啊。你不是對她挺感興趣的嗎?后來有沒有和她......?”
“那只小兔子挺可愛的,不知道還在不在那上班,跟這個(gè)還挺像的,你還記得么?”
“她身材還挺辣的,睡起來一定……??!”
越澤話沒說完,就被猛地一拳頭打倒在地。
“咣咣咣——”酒瓶碎了。
“我靠!你干嘛啊?”越澤懵了。臉腫了,痛死。
“閉嘴,別再讓我聽到你侮辱她?!被艉捚鹕?,高大的身體有一絲虛晃,卻依然猶如怒獅一般危險(xiǎn)。越澤挨了一拳,也不敢吭聲,一臉莫名其妙。
“喂,你去哪?”
“老霍?”
“搞什么鬼?!?
“越少您沒事吧……”
“滾?!痹綕赏崎_美女。
猛地睜大眼。
靠!甩了他的人不會(huì)就是那只小兔子吧?
瞧他這張賤嘴。
……
一道瘦小的身影伏在桌前。瘦得可憐,叫人心疼。
臺燈的光暖了她的臉,卻暖不了她的心。
“吧嗒——”一滴眼淚滴落在圖紙上,暈染了一片。
葉悠悠吸了吸口氣,忙擦掉眼淚。
不是說好了不會(huì)再哭嗎?為什么眼淚偏偏不聽話?
已經(jīng)十一點(diǎn)了,該睡了。
早睡對寶寶好。
葉悠悠叮囑著自己。沒有人疼愛和關(guān)心她,她只能疼自己。
“叮咚叮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