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問的這些問題,安琳每一個都無數(shù)次問過自己。
她也知道辭職是最好的,可每一次都是一遍一遍給自己找借口,找各種理由。
她這是在作死,死無葬身之地那種作死,渣都不剩那種。
她非要自己的心被碾碎?
“昨天林薇說的那些話,意思你懂,她好介意你的存在,你何必留下自取其辱?這世上比風(fēng)歐好一百萬倍的男人多的去。就像我,你再怎么鄙視我,至少你清楚,我是在意你的。一個女人需要的,不就是一個能夠陪在她身邊,把她放在自己之前的男人?這比什么都重要。”
“你別再說了行么?我不想聽?!?
“我可以不說,但我希望你能夠徹徹底底地考慮清楚?!崩潢粵]再多說,緩和了臉色,摸摸她的頭,“好,去吧?!?
另一邊。
李悅早上起來,像平時一樣井然有序地做早餐,換衣服,一邊想著今天又該如何刁難安琳。
風(fēng)歐說去查,不知道查出來沒有,她不禁有些擔(dān)心。
一旦查出真相,后果非常嚴(yán)重。
不會的,她做事非??b密,一定沒被人看到,別自己嚇自己。
李悅自我安撫著,手機忽然響起,是一通匿名電話。
“你好,我是李……”
“給我二十萬!”
李悅皺了皺眉,以為遇到神經(jīng)病了,剛要掛斷,對方突然說道:“如果你不給我,我就把你偷合同的事情說出去?!?
李悅手一抖,牛奶灑了出來。
“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你打錯電話了?!?
“我手里有你下車時從袋子里偷合同的照片?!?
李悅咽了口口水。
那人用的變聲器,繼續(xù)說道:“一個藍(lán)色的袋子,我沒說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