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云冷笑道:“不就是鐵滑車嗎?這玩意兒雖然威力無窮,卻也不是毫無破綻,第一,他笨重?zé)o比,不光督造困難,行走起來,也是艱難無比,想要將上千斤的鐵滑車推到山頭上,耗費的人力物力,可不是一個小數(shù),金兀術(shù)只怕也準(zhǔn)備不了多少;第二,這鐵滑車沒人控制,依靠輪子滑下來,所以必須要有道路通行才行,脫離了道路,被山石卡住了輪子,他們就寸步難行!”
杜壆苦笑道:“陛下,說著這么說,可是要想破除鐵滑車,可沒有那么容易,沒有道路,我們想要拿下鐵架山同樣困難無比,總不可能仗著嘯虎營翻山越嶺的本事?lián)魸⑵甙巳f女真鐵騎吧?相傳這鐵滑車乃是韓信創(chuàng)制,當(dāng)年的韓信就是用鐵滑車?yán)ё×顺酝蹴椨穑皂椨鹦郯杂顑?nèi)的絕強武力都無法奈何的了這鐵滑車啊......”
晁云神色微微一滯,淡然道:“楊耿,東方白!”
兩個人連忙站起身來,躬身道:“陛下,有什么吩咐?”
晁云說道:“這鐵滑車就交給你們嘯虎營了,今日摸上鐵架山,探察金營動靜,不許你們偷襲金軍將士,只管將安放鐵滑車的地形、兵力部署以及鐵滑車數(shù)量給朕摸清楚了,速速回報!”
“末將領(lǐng)命!”
兩個人答應(yīng)一聲,正要下去,卻被張憲喝止住。
“陛下!”
張憲躬身道:“正如陛下所說這鐵滑車并非沒有破綻,也許對于旁人來說沒有破綻,但是對于嘯虎營來說,破綻卻是顯而易見!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