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一出,其他兩位太太也跟著起哄,“是呀,蘇浣不會是看著陸家由您兒子當(dāng)家,不把你這個婆婆放在眼里吧?”
“我前段時間可聽說了,蘇浣正跟你兒子鬧離婚,一開始我還不相信呢,別人我不知道,蘇浣我們還不了解嗎,她對你家公子那叫一個死心塌地,怎么可能離婚?,F(xiàn)在看……”
“可不就是,她什么家世,陸家什么門第?蘇浣能進(jìn)陸家的門就算她祖上燒高香了。她怎么舍得離……對吧,陸太太?”
幾個女人七嘴八舌,蔣玉玲的臉色越來越白。
“沒有的事,都是傳聞。昨天晚上我還看寒策發(fā)微博給蘇浣買栗子呢。這個死丫頭就是今天不知道死哪兒去了,我再給她打電話!”
張?zhí)渌麅晌慌饲屏藗€眼色,下午三家贏,蔣玉玲一家輸,此時她們面前都堆的籌碼已經(jīng)跟小山一樣高,足夠換一個愛馬仕了。
張?zhí)衙媲暗穆閷⒁煌?,“算了算了陸太太,我看你今天也沒什么心情玩兒牌了,咱們下回再約吧。就是今天沒吃著您兒媳切的果盤,有點(diǎn)可惜?!?
本來就輸了牌的蔣玉玲,此時聽見他們的話,心里更是堵了一口惡氣。
只等人一離開,蔣玉玲氣得將一桌子麻將全部掀到地上,氣鼓鼓地上了樓。
本來還想給蘇浣一個跟自己道歉的機(jī)會,沒想到她竟然放她鴿子,讓她在姐妹面前顏面掃地,她算什么東西!
蔣玉玲心想,她不回來更好,本就是小門小戶的,根本配不上她兒子,即便陸寒策跟她離了婚,以后再婚想找什么樣的富家千金沒有,誰還稀罕一個蘇浣。
蔣玉玲撥出電話去,“兒子,你在哪,今晚回來吃飯,有事商量?!?
陸寒策接到電話,正躺在床上百無聊賴地望著天花板發(fā)呆。
他“哦”了一聲,極不情愿地從被窩里爬起身換衣服。
昨晚他發(fā)了那條微博后,顧云峰和李溫就在群里圈他出去喝酒慶祝。
被蘇浣和程若楠耍猴一樣地玩兒了一晚上,他心里又憤恨又低落,于是跟他們約在一家私人會所喝到凌晨。
就陸寒策喝酒時那一不發(fā)的架勢,兩人看出他哪里是跟蘇浣和好,分明就像是剛失戀。
顧云峰給他又倒?jié)M一杯,眼神戲謔,“策子,你該不會是后悔了吧?”
陸寒策握著酒杯的手頓了一下,接著又悶聲一飲而盡。
李溫倒是識趣,招手讓會所的經(jīng)理叫來七八個“佳麗”。
“陸少爺順便挑,今晚消費(fèi)全部算我的。”
只是陸寒策沒有心情,兩個高挑白皙的女孩子在他身邊坐了一晚上,就光給他倒酒了。
顧云峰和李溫也沒辦法,只能由他一杯接一杯地喝。
臨散場時,陸寒策微紅著臉,突然冷聲沖著李溫說道,“今晚給我找個干凈的,送樓上房間去?!?
靠,沒聽錯吧!
李溫跟顧云峰相視一眼,喝一晚上素的,這會兒倒是開竅了。
以前他們在一起喝酒開派對,哪怕是陸寒策跟蘇浣結(jié)婚這么多年,這種事情也不稀奇。
可自從近半年他跟墨雨冉混在一起以后,反倒是沒見他玩兒過,他們還以為他找到真愛,收心了呢。
今天倒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不過也不奇怪,他那個小金絲雀不是懷孕肚子大了嘛。
李溫心領(lǐng)神會,忙招手經(jīng)理過來,附在他耳邊交代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