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傅司九靠著沙發(fā),渾身悠閑:“張瑤故意約馮蕪去咖啡館那天我就猜到了,她是沒什么腦子,但也不會在我警告她以后,還敢明目張膽地找上門,無外乎是想讓我去警局撈她,然后讓馮蕪誤會我,讓我們倆吵一架,鬧個分手什么的,你也就會這些招?!?
“......”伍全頓了頓,“你連這都知道了?”
“既然你想用女人傷我,”傅司九撥弄著手指,玩味道,“那我就順勢而為唄,裝一副深情的樣子給你瞧,這不,你不是自己現(xiàn)身了?”
伍全猝然睜眼:“你故意釣我?”
“若不是讓你覺得我有了軟肋,”傅司九好笑,“你怎么會主動來了珠城,要知道,在港區(qū),我大哥可不讓我動你?!?
一種上當(dāng)受騙的憤怒,迫使伍全怒吼:“你從頭到尾都是在利用馮蕪,就為了把我引到這里?”
“好了,”似乎失了興致,傅司九神情懨懨,“你是金小姐的人,由她自己處理吧?!?
“傅司九!!”不知是怕還是怒,伍全拼盡力氣吼道,“你會遭報應(yīng)的!馮蕪自己應(yīng)該都想不到,你護(hù)她,疼她,為她去劃張瑤的臉,全是在做戲給我看!全是為了引我出來!”
相比于他的激動,傅司九平靜到異常,冷的像一潭死水:“花最少的力氣,釣出陰溝里的老鼠,以絕后患,不值得嗎?”
“哈哈哈!”伍全笑的張狂,“值得,當(dāng)然值得!哄一哄女人就能達(dá)成目的,沒有比這更值得的,天下女人都該祈禱千萬別再碰見你,血液中全是薄情,全是利用!”
似乎是嫌他吵,金艾紗揮手,幾個彪形大漢堵住他嘴,往他腹部狠狠打了一拳,連拖帶拽地拉了下去。
掙扎慘叫聲由近而遠(yuǎn),直至漸漸消失。
包廂死寂。
金艾紗嘟嘟唇:“你可真夠絕情的。”
“金小姐生在金家,”傅司九散漫道,“難道還沒看習(xí)慣?你們家男人不這樣?”“......”金艾紗聳肩,“他們可沒有你的資本?!?
傅司九淡哂:“金小姐還是再好好考慮一下要不要追了,你的下場,未必有馮蕪的好。”
金艾紗:“我喜歡挑戰(zhàn)。”
說到這,她滿眼迷戀:“跟我回金家嘛,你爸爸想要的藥,我一定幫他拿到,怎么樣?”
“不得閑,”傅司九起身,不掩厭惡,“你身上的味道太刺鼻,離我遠(yuǎn)點(diǎn)?!?
然而他越這樣拒人于千里外,金艾紗越想黏他:“那我不用香水就是了,喂,我能去你家嗎?”
傅司九情緒不明,邁步往外走:“不能?!?
“為什么,”金艾紗不死心,“你前女友都去過,我怎么不能去,我都不嫌你跟她睡過呢?!?
“......”傅司九腳步一頓,玩味道,“這你都知道?”
金艾紗:“我知道的可多了,你前女友肯定是個生瓜蛋子,才會嫌棄你不行,我會好好幫你...”
不等她說完,傅司九眼睫動了幾動,回眸:“她說,我不行?”
“啊,”金艾紗為他報不平,“她還叫我?guī)闳ツ锌茠靷€號!”
傅司九:“......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