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芬麗不以為然地道:“這樣的事,對黃副省長來說,還不是小菜一碟嘛。怎么還能攪得他心煩意亂呢?”
“千真萬確。麗麗,這件事你不但不能管,還要躲得遠遠的。”
“我已經(jīng)說了,我必須管。難道還要讓我說多少遍,你才能信?”
婁運升頓時有些上火,道“那你告訴我,你為什么要管這件事?”
“我是為了李初年。”
“啥?李初年?”
“對,就是李初年?!?
“你說的是蒼云縣的李初年?”
“是啊,就是蒼云縣的李初年。”
“你認(rèn)識李初年?”
“我當(dāng)然認(rèn)識李初年了。我是樞宣市的市委常委宣傳部長,李初年是蒼云縣的常務(wù)副縣長,你說我們能不認(rèn)識嗎?我們不但認(rèn)識,而且還是非常要好的朋友。我在電視臺當(dāng)記者的時侯,就曾經(jīng)采訪過李初年。從那個時侯起,我和他就成為好朋友了。對了,丹丹和李初年也是好朋友。李初年和丹丹現(xiàn)在是搭班子。你說我能不幫李初年這個忙嗎?”
“李初年和那個李初勤還有那個陳小寶是什么關(guān)系?”
“李初勤是李初年的弟弟,陳小寶則是李初年的救命恩人!李初年為了能將李初勤和陳小寶救出來,急得焦頭爛額。你說我能不幫這個忙嗎?”
婁運升語氣冷淡地道“李初年是不是知道你和我的關(guān)系,而去求你幫忙了?”
這話問出來的時侯,婁運升的臉上已經(jīng)有了一股若隱若現(xiàn)的殺氣。
如果李初年真得知道了他和陸芬麗的真實關(guān)系,那李初年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婁運升絕對不能讓任何潛在的風(fēng)險來影響到他的仕途。
婁運升和黃連升關(guān)系非通一般,兩人私下里稱兄道弟。但兩人的脾氣性格卻迥然不通。
黃連升是那種敢說敢干,說一不二的人。他能將官威發(fā)揮到極致,什么場合拿捏多大的官威,黃連升對此把握的極準(zhǔn)。
凡是他任職過的地方,即使他離開了,也幾乎沒人敢說他半個不字。
凡是當(dāng)過他部下的人,對黃連升那是極其恭敬。
黃連升是個睚眥必報的人,他整治人的手段,能甩郭立棟十八條大街。
郭立棟在樞宣市公安局的整人手段,就把全市公安系統(tǒng)的人給整的服服帖帖,還很是心有余悸。
但郭立棟和黃連升相比,那是小巫見大巫,根本就不在一個層次上。
這次如果不是云書記親自出面,黃連升肯定會把李初年往死里整,李初年的仕途生涯很有可能就會戛然而止了。
而婁運升是典型的老謀深算。他喜歡低調(diào),不喜歡拋頭露面。
在這方面,黃連升與他形成鮮明的對比。
黃連升喜歡派頭,喜歡前呼后擁,喜歡高調(diào)行事。
而婁運升則總是擺出一副與人和睦相處的姿態(tài)來。不論見到官職比他高的,還是見到官職比他低的,他都會笑臉相迎,讓人感覺他特別地隨和,也很好相處。
見人就笑,是婁運升為人處世的法寶。
為人謙和,處事低調(diào),性格隨和,沒有什么官架子。
因此,婁運升的口碑要比黃連升好得多得多。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