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完又埋頭苦弄起來,我接著往下,用嘴巴咬住兩片大那里,如同在吃包子一般,但都是用嘴唇來磨的,或者是用牙齒輕輕的咬,最后來到那個迷人的蜜汁如自來水一般橫流的幽谷處,用知道往里面鉆,“啊,它鉆來里面的,哦,癢,不要,”吳君妍已經開始慢慢地陷入到深深的情欲之中,開始分不清現(xiàn)實與欲望了。
嫩穴之中的媚肉如殖民地的人們看到殖民者一般,對我那如靈蛇一般的舌頭發(fā)起了激烈的反攻,見打不這條蛇,于是這些嫩滑嫣紅的軟嫩就將它困起來,包圍在她們的四周,不留一點空隙,緊緊裹住,當后勁不足時,她們會松懈一下,但陳上又圍攻上來,不讓靈蛇有逃脫的機會。
我暗暗吃驚吳君妍秘處的力量,竟夾和我的舌頭隱隱作痛,這讓我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一般的欣喜,更加的用心“服侍”起這個妖媚的花信少婦來。
我的舌頭如鍥而不舍的工匠,辛勤的往那嬌嫩的那里穴之中鉆,在那滿是褶皺的粉軟嫩壁上雕琢,褶皺上滲出滴滴清露,如玉泉一般,被靈蛇帶回到自己的“那里穴”之中,然后被吞下。
“啊,宏哥,宏哥,再往里一些,還要再深一點,哦,你太厲害的,啊,不對,我們不能這樣,你還是放開我,哦,天啊,我不行了,”吳君妍在胡亂語著,估計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些什么。
我弄了這么久,感覺舌頭都弄酸了,脖子也有些痛了,于是我抬起頭站直身子。
“哦,你,我,”吳君妍滿是失落,整個幽谷是如此的空虛。
“現(xiàn)在該輪到你了。
”我理直氣壯道,如果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在跟人正式談話,根本想不到,我說的的如此浪穢之事。
我看在這辦公桌上不方便,看到旁邊側面靠墻有一張三人黑皮沙發(fā),于是在吳君妍驚呼聲中,一把抱起她那柔軟的嬌軀,沙發(fā)邊。
“你,你想弄什么,”“我想弄什么,你不明白嗎,來給我吹吹,嗯,我們來個六九式,你幫我品品簫,我?guī)湍闾蛱蛴墓?,”我在沙發(fā)上躺下,頭枕在扶手上,腳搭在另外一邊的扶手上,吳君妍的大臀部坐在我的肚子上,而朝著我,“快啊,快轉過身子,還愣著弄嗎,你不會只會享受不會弄活吧?”吳君妍羞憤欲絕,自己可從來沒有給男人吹過簫的,這個男人真是太過分了,但看著我那嘴巴旁邊都是自己的蜜汁,臉就火紅火紅的,剛才自己可真是被我弄的爽上天了,比起老公來,老公根本沒法跟我比,想到這,只好有些不情愿的轉身面朝著我的腿的方向。
吳君妍雖然開始不情愿,但當她看到那高高聳起的褲子,她也開始心動起來,這是情欲的催動,她好奇的掀開我的褲子,一條熱氣騰騰的巨蟒撲面而來。
巨蟒被那膠筋褲帶擋了一下,就搖頭晃腦的,一下子打在因為湊的太近躲避不及的吳君妍嫩滑的臉上,那大如雞蛋一般的紫紅色那里正好滑過她的鼻尖和嘴唇,一縷滑濕的浪汁從她的鼻尖上、嘴唇中間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