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長的濃密微翹睫毛抖了抖,慢慢睜開一絲縫隙,露出那雙情思百纏若嗔若喜的剪水美瞳,迷糊的眨著眼皮,昏昏沉沉的抬起手指,腦海里漸漸浮現(xiàn)回憶起一幅幅瘋狂的鏡頭:瘋狂搖曳的青絲秀發(fā),凌亂的被單,仰首嬌啼時映入眼簾的天花板上的大吊燈。
粗魯野蠻的手揉在小櫻桃上,我的大嘴正壓在驚恐得睜大美目嫵媚美婦的嘴上,她兩只潔白素手無力的錘著那結(jié)實的黑壯肩膀;潔白高挑的女體趴在床上,高高撅起渾圓碩大的肥臀迎合著后面半跪著我的大力開墾。
那雙大手把玩著嬌嫩的臀瓣,玩弄撞擊得豐韻的女體哆嗦顫抖個不停,聲嘶力竭吶喊著沖到了云端;尤物美人仰面躺著,懷里抱著比自己高大魁梧的男人,兩張臉兒緊緊貼在一起大力吮吸含弄著,我下身結(jié)實有力黑光锃亮的發(fā)達臀肌一下下高速舞弄著下面的美人,美人兩條長腿被撞得高高抬起,再麻花般扭在上面的黑色油光的腰上背上,盤坐在侄女的男朋友腿上,老樹盤根一般的被侄女的男朋友兩手抓著正上下左右高速拋動旋轉(zhuǎn)研磨的的美臀臀瓣上,滿天都是青絲飛舞,成熟美婦的野狂亂動弄得下面的侄女的男朋友虎吼連連,異常激烈………一幅幅畫面鏡頭如幻燈片一樣一張張浮現(xiàn)在陳雪宜腦海里,這是夢,還是自己的幻想?全身的酸麻和白嫩肌膚上的條條杠杠紅色的指印愛痕,以及精神上的無比充實滿足的久旱逢甘露般的極致愉悅都證明這一切真實存在,該發(fā)生的一切都發(fā)生了,不該發(fā)生的也發(fā)生了。
她的鼻子有點酸,嗓子也有點沙啞干渴,只是床上再沒有其他人影,自己苦守這么多年的清白身白白的便宜了那個小壞蛋?難道這一切到此為止了?這算什么?吃干抹凈就拔鳥走人了?她很奇怪剛才自己的懦弱無能的表現(xiàn),讓我那么輕易就得手,雖她然也組織幾次反抗,但沒有一次像樣的,反而如催情劑一樣讓暴風(fēng)雨更猛烈,是因為她一貫太溫柔太善良從沒有想過傷害其他人,還是心底深處本來也就不討厭我?陳雪宜也想不清楚。
似乎女人神秘的直覺告訴早在第一次按摩時陳雪宜就告訴自己,以后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會脫離原本的軌跡發(fā)生,那一次次按摩過后的焚身欲火遲遲無法平息,心底里自欺欺人的鴕鳥式安慰,其實又何嘗不是欲語還休自我暗示呢?心里亂的一團亂麻一般,也不知道該怎么做,自己的罵人詞匯要是別人那么豐富也不會如此尷尬。
裝作沒發(fā)生過?沒門!這輩子第一個男人,也是唯一讓自己雖不愿承認,但真正成為女人的男人,現(xiàn)在居然還抹嘴開溜,這個梁子算是結(jié)定了!她咬牙切齒秀美緊蹙地穿上衣服,搖搖晃晃步履蹣跚的走出去,不得不承認剛才的瘋狂實在是太酣暢淋漓太驚心動魄了,我那個羞人地方居然有那么古怪的變化,把她弄得無處不麻癢無處不銷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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