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塵眼神淡漠,注視著堂下秦?zé)o拙:
“堂下何人,報上名來?!?
秦?zé)o拙被氣笑了,他可以確定眼前之人的修為遠超于他。
但那又如何?
對方怎么可能不知道他是誰?
分明是故意戲弄罷了。
“我是你爹?!?
秦?zé)o拙冷笑道。
方塵二話不說,拿起竹筒抖出十支紅頭令簽。
紅頭令簽摔在秦?zé)o拙的面前,一開始還嚇了他一跳,以為這是什么手段,但看自已不痛不癢,秦?zé)o拙不由得笑了:
“怎么?抓我過來只是為了唬我?你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吧?
我身上流淌著天尊的血。”
他卻沒看見李無道和赤炎圣者手中已經(jīng)多了刑棍。
兩人上前一把踩在秦?zé)o拙的背上,隨后便面無表情的揮舞手中的刑棍。
砰——
只是一下,秦?zé)o拙已經(jīng)皮開肉綻。
源于心靈最深處的痛苦,猶如泄洪之水,頃刻間占據(jù)了他的全身。
秦?zé)o拙的雙眼突出,眼神渙散,嘴巴微張。
不等他回過神,又一下落在他屁股上。
砰——
砰——
砰——
接連十幾下過去,秦?zé)o拙才開始痛苦的慘嚎,眼淚鼻涕齊流。
他自小到大,都從未承受過這種痛苦。
就算他曾經(jīng)與人斗法,被人打個半死,也不曾痛到這種地步。
不知不覺,一百下結(jié)束了。
秦?zé)o拙無意識的哼唧著,口水從嘴角不斷流下。
“堂下何人?!?
這道聲音仿佛從很遙遠的地方傳來。
秦?zé)o拙足足用了幾息時間才反應(yīng)過來,猛的抬起頭:
“我是秦?zé)o拙,我是秦?zé)o拙……”
方塵眉頭微皺,再次拿起竹筒,看起來要把里面的紅頭令簽全部倒出來。
秦?zé)o拙福至心靈,脫口而出:
“我是你孫,我是你孫!”
方塵輕輕頷首,放下手中竹筒,淡淡道:
“可知道我今日囚你于此,所為何事?”
秦?zé)o拙眼中閃過一抹茫然,但見對方又有拿起竹筒的意思,一想到剛剛的那種痛苦,他恨不得當(dāng)場暴斃也不愿再承受一次,當(dāng)即語速極快的道:
“我知道,肯定是我讓錯了事……”
他試探性的把一件件見不得光的事情一一道出。
方塵眼中露出一抹不耐:
“說到最后,也沒到正題,我問你,秦虎成是怎么回事?”
秦虎成?
秦?zé)o拙先是呆愣半晌,才倒吸一口涼氣,不敢置信的看著方塵:
“您,您是魂族……”
李無道和赤炎圣者互相對視了一眼,均露出一抹戲謔。
“回答本堂的問題。”
方塵淡淡道。
秦?zé)o拙連忙道:
“大人冤枉,這件事和小人無關(guān),是,是……”
他眼中露出一抹掙扎之色。
就在這時,又有兩支紅頭令簽落在他面前。
秦?zé)o拙發(fā)出驚恐的尖叫,足足被打了二十板以后,他才生不如死的抽泣道:
“大人,這件事并非小人所為,是火燧祖師所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