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他什么?白衣什么?”
“白衣圣王?!?
“哦?!?
方塵若有所思道:
“你憑什么懷疑陸九淵也在五天?”
“我在你家老爺子口中,聽到過陸九淵這三個字?!?
王崇松淡笑道:“他們總不會無緣無故,提及此人的名諱吧?”
方塵感覺自已對上號了。
仙鴻故人。
他喊了好幾聲的白衣前輩,怕不是他在破限山時侯的手下敗將……
一想到對方很可能知道他是誰,看著他畢恭畢敬的模樣背后也許在偷笑。
他感覺自已又活成了老王。
“老王,我當初不該占你便宜的?!?
方塵輕輕嘆了口氣。
“現(xiàn)在知道檢討了?不過也無妨,我其實不生你氣,只是咽不下這口氣?!?
王崇松云淡風(fēng)輕道。
“你這句話我很難理解,不過算了,你覺得剛才那位套了一層羲族皮的家伙,會不會是圣王殿派來的?”
方塵神色凝重道。
“絕對跟圣王殿有牽扯,但如今想來,可能只是幾條雜魚?!?
“他們修行的那種法門,要是被圣王殿知道了,怕也要下令追殺,比我們私自煉化圣王之血還過分?!?
“你看五天這些年,雖然各大聯(lián)盟大小戰(zhàn)爭數(shù)之不清?!?
“便是聯(lián)盟內(nèi)部,偶爾也有族群開戰(zhàn)。”
“但何嘗不是保持著一種默契?這種動靜,根本不會被圣王殿知曉。就如通一粒沙碩,丟進了汪洋大海之中?!?
“如果不是這次涅槃禁區(qū)現(xiàn)世,你覺得你需要多少年,才能親眼看到剛剛那種景象?”
“他們必然還會繼續(xù)隱忍?!?
“只怕竊取內(nèi)景地底蘊這種法門,在他們眼中屬于不入流,根本看不上眼?!?
“只有煉化內(nèi)景星辰,才是他們想要的?!?
“如果是在圣王殿的監(jiān)察之下,有人敢讓這種事,馬上就會被打壓。”
“所以這些雜魚,怕也只能偷偷在天元道之外,干點偷雞摸狗的事?!?
王崇松語氣比較輕松:
“現(xiàn)在一切都屬于平衡之態(tài),只要這份平衡沒被打破,都不會出大事?!?
“你這么一說,我心里便有底了。”
方塵微微頷首:
“那關(guān)于墮仙的試驗……”
“無疾而終了吧?或許有些地方有所成效,但這么多年下來,各處的實驗基地也都已失聯(lián)了?!?
“真要想知道他們這個法門,看來只有一條路子,就是加入他們?!?
“不過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我輩豈能沾手?”
王崇松眼中透著一絲不屑與輕蔑。
“倒也是?!?
方塵點點頭:
“走吧,參悟拘玄之術(shù)去?!?
“剛剛那兩位……”
王崇松神色一動。
方塵擺擺手,便去到一處空地坐下,閉眼參悟拘玄之術(shù)。
王崇松怔了半晌,立馬走到方塵那邊:
“這不公平吧?”
“方師兄?”
“小方?”
“狗日的夜天古?!?
王崇松暗罵一聲,便也去到一旁,開始參悟拘玄之術(shù)。
……
……
參悟神通之韻的時間流速,過的很快。
不知不覺間,五老他們陸續(xù)感覺自已與此間的神通之韻漸漸熟悉了。
“很好,這樣下去再過不久,便可以真正開始參悟了。”
他們對自已的進度很記意。
畢竟附近的圣者,即便是太昊幻遙,崔神芝之流的活祖宗。
如今也只處于與神通之韻互相熟悉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