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冥子深受冥族高層的重視,被認(rèn)為是最希望封皇的帝苗!
就算是冥族的一些真王,都對這位年輕冥子恭敬三分,更何況是真王以下?
冥族雖然與人族敵對,但因為與鬼族的關(guān)系,而從來不與人族發(fā)生真正的沖突。
但這一次,冥族正式對人族宣戰(zhàn),與這位年輕冥子有莫大的關(guān)系。
據(jù)說,這位年輕冥子對人族有仇恨,推動了冥族參與對烽火城的進(jìn)攻。
“我們的通胞在上面浴血奮戰(zhàn),你們幾個卻逃了下來,影響軍心,必須誅殺!”
那年輕冥子惱怒的看著那十幾個逃兵,卻是冷冷的說道。
“冥子請息怒,我等冒死逃下來,那是為了向冥子通報上面的情況,否則上面的通胞將遭到那人的屠殺!”
一位逃兵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道。
“那人?”
年輕冥子眉頭一蹙,抬頭上望,盯在上面的城頭上,“你別告訴我,上面有人族的半步真王???”
“回稟冥子,上面沒有人族的半步真王?!?
那逃兵連忙說道。
“沒有就對了,烽火城只有三位半步真王,最強(qiáng)的那位還在上空督戰(zhàn),妖族的那位不出,他是不會下來浪費力氣的。”
年輕冥子的目光繼續(xù)移上去,盯了高空之上的魯網(wǎng)一眼,又說道,“另外兩個人族半步真王,都在別段的城墻上被牽制了,而我們這段城墻上,就不可能存在人族的半步真王!”
“上面是沒有半步真王,但上面有一個人族變態(tài),我們兩百個玉骨圣人,被他收拾了一百八十一個?!?
那逃兵說道。
“人族變態(tài)?有多變態(tài)?”
年輕冥子目光一凜,嚴(yán)聲問道。
“他連圣人都不是,只是金身尊者?!?
那逃兵說道。
“區(qū)區(qū)金身尊者,就把你們兩百玉骨圣人殺得跟狗一樣?”
年輕冥子震驚了。
“我們本來要戰(zhàn)死到底的,但想到那人族變態(tài)在上面對其他通胞不利,只好冒死跳下來報告這個情況,其實我們下來的時侯,還有好幾個人在空中被擊殺了。”
那逃兵心慌的說道。
“那個金身尊者是一個人跟你們打嗎?”
年輕冥子問道。
“還有那個靈族女子在身后幫他,但主力是他!”
那逃兵說道。
“那倒是十分變態(tài),此人境界低,戰(zhàn)力高,有可能是人族的帝苗!”
年輕冥子想了想,又蹙著眉頭說道,“此人在上面,對我們的人大大不利,必須盡快鏟除!”
“稟告冥子,那個人族變態(tài)的防御太強(qiáng),速度又快,還有一班戰(zhàn)地醫(yī)者在后面給他恢復(fù),我們兩百人聯(lián)手都沒殺掉他,最終付出了慘重的代價,幾乎全軍覆沒?!?
那逃兵心有余悸的說道。
“防御很強(qiáng),還有戰(zhàn)地醫(yī)者?”
年輕冥子微微一驚,隨后又說道,“如此變態(tài),那他就是不怕受傷,成了戰(zhàn)場上的不倒翁了?”
“正是如此,否則我們早就殺了他了。”
那逃兵說道。
“不怕受傷,想殺他就必須一招擊殺才行!”
年輕冥子說道。
“所以,我們下來就是懇請冥子出手,殺了那個人族變態(tài),否則我們的人在上面非常危險?!?
那逃兵說道。
“他有斬玉骨圣人之力,戰(zhàn)力倒是很強(qiáng),卻是有人相助,才扛得動你們兩百玉骨圣人圍攻,根本說不上什么變態(tà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