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婉離開了。
這房間里又只剩下我一個人。
我的身體是格外的虛弱的。
想要攔她都追不上她。
我極其害怕他背著我去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情。
比如說,瞞著我去和陸家家屬進行交易。
這可真是一件不好的事情。
可如果林婉真的這樣做的話,我將沒有任何的辦法。
我能夠怎么樣呢?
林婉脾氣是很倔的。
他要做一件事情,9頭牛都拉不回來。
更何況,他狠起來的時候,我甚至都沒有任何能夠干擾他做出決定的權(quán)利。
這和曾經(jīng)一模一樣。
也和現(xiàn)在沒有什么區(qū)別。
我知道,這是我卑微的太久導(dǎo)致的。
可是就算我不卑微,難道就會有什么區(qū)別嗎?
我一向是愛林婉的。
對于林婉的選擇從來不會有任何的反駁。
他要做什么我就滿意他做什么。
可也正是因為此,讓我喪失了所有的權(quán)利。
不過我并不在乎這一點。
只要林婉愿意就好。
可是現(xiàn)在,卻讓我格外的渴望權(quán)力。
我在沉默中,只能沉默著。
家中的保姆,也是按照日常。
打掃房間,做飯。
他除了這兩樣事情就沒有別的事情好做。
而我也只能重新做回了那張書桌上。
看著已經(jīng)許久不曾翻閱的書籍。
心中一時間竟然有些茫然。
我是一個廢物。
只是一個天生的拖累。
我什么也做不了。
我陷入絕對的自我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