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為什么要走,我還得看好戲呢,有本事你們倆就好好演,我喝著啤酒看大戲,愜意的很呢,再說了,機會難得,我告訴你,這個女人現(xiàn)在只剩下了一具軀殼而已,她的靈魂早就隨著那個男人石沉大海了,你就不要想著再收獲人家的心了,身體就不錯。錢多多小聲說道。
張小魚聞,回頭看了一眼,江海汀雖然不在,但是錢多多這句話讓他心里有些不舒服,自己這算啥解乏的椅子還是撓癢的撓子
不一會,江海汀出來了,裹著一件花色的浴巾,頭發(fā)高高的盤著,用一枚簪子很隨意的別在一起,幾縷碎發(fā)在額前耷拉著,就是這幾縷碎發(fā)讓她顯得風.塵味十足,難怪錢多多說她像是一個出來賣的,這樣的打扮還真是像極了。
我洗好了,你們誰去洗江海汀問道。
啊,這就開始了,這才幾點啊,你們能撐一.夜嗎,我今晚可是打算通宵的。錢多多喝著啤酒說道。
江海汀伸手打了她一下,說道:別貧了,天氣這么熱,去洗洗身上舒服,我這里還有不少的冰酒,我拿些出來,我們聊點有趣的事情,喝著酒,談點事,人生夫復何求啊。
錢多多笑了笑,說道:你去洗吧,要我?guī)湍銌嵋晃覀儌z一起洗
算了吧,我自己現(xiàn)在可以了,雖然這胳膊不能動,好在是右胳膊是好的,唉,這一條胳膊耽誤多少事,戰(zhàn)斗力都下降了三成不止……
張小魚還想再說下去時,忽然想到這個胳膊是錢洪亮打折的,所以直接就閉嘴了,這話要是說起來又得牽扯到了錢洪亮,錢多多又該傷心了,那可是人家親爹。
江海汀不一會就回到了錢多多坐的地方,錢多多坐著歪在懶人沙發(fā)上,江海汀就拿了一個抱枕坐在上面,要說江海汀有多囂張,錢多多算是真正見識到了,明明知道張小魚是錢多多男朋友,這可是張小魚介紹過的,可是她居然只是裹著一條浴巾,里面什么東西都沒穿,剛剛坐下的時候,錢多多一眼就把她浴巾下看了個底朝天。
現(xiàn)在的小孩真是不得了,我還想著,張小魚到香港了,我怎么和他見個面幽會一下呢,沒想到你這么大方,居然想出來這樣的主意,來,姐敬你一杯,今晚要是用的狠了,你別心疼,男人嘛,都是一個德行,碗里的肉隨時可得,但是鍋里的肉正在滋滋冒油,仿佛又比碗里的香,所以呢,筷子往哪里伸,不是他們的腦子決定的,是他們的腎,所以女人走心,男人走腎,明白了沒江海汀說道。
姐姐真是老江湖啊,經驗豐富,還有什么,都教教我唄錢多多央求道。
江海汀回頭看了看洗手間的方向,說道:姐姐經歷的男人多了去了,所以呢,對男人的總結才會這么精準,自從那個男人死了之后,姐姐經歷的所有男人,在我的眼里都沒什么不一樣,不一樣的就是那根棍子的長短粗細不一樣而已,那就無所謂了,不一樣就不一樣吧,趁手不趁手而已,湊合著用吧,又
不是長期使用,沒必要非得找個合心合意的,不順手,丟了再找一個就是了。
啊,這樣啊,那里面這個趁手嗎錢多多努了努嘴,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