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要想讓別人相信一件事,至少你自己得相信才行,此時此刻張小魚不斷的在暗示自己,自己是不知道陳文濤消失這件事的,當自己都相信的時候,這些事也就不是事了。
丁先生自以為自己也是閱人無數,尤其是這些年一直都在這個工作崗位上,所以再會演戲的人在他的面前也是無濟于事的,所以他相信自己能看穿張小魚的心思。
可是他沒想到自己這次是遇到了對手了,張小魚被駱雨和秦思雨培訓了那么久,瞎話張嘴就來,而且絲毫沒有內疚的意思,這就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張小魚可能已經學會了某種暗示,那就是自我暗示自己,以至于自己都信了。
好,我記住你這句話了,要是以后再找到和你有關的證據,你小子給我小心點。丁長生幾乎是指著張小魚的鼻子在說了。
最為嚴重的時刻已然過去,所以此時的張小魚倒是不硬了,忽然展顏一笑,端起茶杯給丁長生面前的杯子倒了半杯茶,說道:我也記住丁總辦的話了,這事絕可不能和我有關系,以您和我老板的關系,我要是知道任何的線索,都有義務向您提供證據。
一張一弛,張弛有度,這是張小魚的態(tài)度,也是他的計策,那就是該強硬的時候,要強硬到底,但是當這個最危險的時候過去之后,又要給人面子,把人家的面子撿起來給人裝上,這樣的話才能不至于把事情做焦了。
開始的時候,徐悅桐是擔心的,直到張小魚給丁長生倒茶,她都在擔心。
你和秦思雨到底是怎么回事丁長生問道。
她是我干姐姐,我來省城之后,要不是她在幫我,我可能在省城混不下去,也可能會在某個小區(qū)之類的地方當個保潔或者是保安,所以我很感激她……
沒有別的關系了丁長生制止了張小魚繼續(xù)煽情,直接問道。
有,她老公死了,所以,我們……張小魚沒有繼續(xù)說下去,但是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更為可惡的是,在他問張小魚這話的時候,他看得不是張小魚,而是徐悅桐,他一直都在觀察徐悅桐的臉色,看得出來,他這是故意的。
這是故意在給徐悅桐難堪嗎,還是早已猜到了張小魚和徐悅桐之前的曖昧,但是無論他怎么說,此時的徐悅桐早已看出來了,張小魚和丁長生的交鋒不會落下風,所以不用自己擔心。
丁總辦,喝茶,還請丁總辦在秦思雨的事情上高抬貴手,他以前是做了錯事,但是咱們總得給人改正的機會不是啊張小魚說道。
看得出來,你為了秦思雨可謂是真的用心了。丁長生冷冷的說道。
我只是覺得這事和她沒關系,讓她被這個鍋實在是不應該。張小魚說道。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