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我們也做不了主,要回家商量一下,所以丁鎮(zhèn)長,我們現(xiàn)在不可能給您答復(fù)”。李永剛回答道。
“我明白,但是我想提醒你們的是,我從你們家出來時,你們一個家族的人有個人告訴我,他們要去上訪,我不明白他說的真的還是假的,還沒有和政府商談就去上訪,我覺得這有點欠妥,最少大家要坐在一塊商量一下處理方案,如果談不成,大家再說其他的不好嗎?”
“上訪?誰說的?”李永剛問道。
“在你們家?guī)兔Φ囊粋€中年人說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那可能是我叔,丁鎮(zhèn)長,你放心,我們會好好考慮你的意思的,我想知道的是,我父親究竟是自殺還是被人推下去的?”李永剛這時才動了真感情,眼冒怒火,幾乎是咬著牙問道。
“對于這個問題,我現(xiàn)在就可以明確答復(fù)你,網(wǎng)上的說法完全是造謠,派出所,縣公安局刑警隊都對現(xiàn)場進行了勘察,而且還有來鎮(zhèn)上辦事的目擊證人,證明你父親是自殺,是他自己跳下去的,而且在跳樓之前還喝了大量的劇毒農(nóng)藥,我也很想知道他為什么抱著這樣逼死的決心去跳樓,我們現(xiàn)在也很納悶”。
聽丁長生如此說,李永剛捏緊的拳頭漸漸松開了,看得出來,他對這一結(jié)果是有預(yù)見性的,但是接下來丁長生的一個問題使他感到這個年輕的鎮(zhèn)長醉翁之意不在酒。
“李永剛,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說吧,丁鎮(zhèn)長”。
“你父親是不是患有很嚴重的癌癥,而且還不是一種癌癥?”
“你這是什么意思?”李永強怒視著丁長生問道。
李永剛看了他弟弟一眼說道:“是,但是我父親的病和他自殺有關(guān)系嗎?”
“其實我也不知道有沒有關(guān)系,只是感覺到他很不容易,自己患有這么嚴重的病,還得供你們兩人上大學(xué),說實話,你父母很偉大,因為在農(nóng)村這很了不起”。
李永剛聽丁長生如此說,心里才稍稍放松了心情,看起來這個鎮(zhèn)長也并不是一個繡花枕頭,但看思維的緊密程度就可以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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