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說的對”,楊鳳棲嘆了口氣說道,看得出,她過得并不是很好,但是丁長生沒敢問,楊鳳棲不說出來,他就打定主意不說,因為當初丁長生勸過她,可是她為了她的家族,執(zhí)意要走,執(zhí)意要和一個自己不愛的人結婚,所以,挽留的話丁長生不敢再說,雖然楊鳳棲不是他最重要的一個女人,但是當初這個女人的消失,的確給他帶來了很大的痛苦,那種痛苦,他至今仍然記憶猶新。
“你還在干公務員嗎?”楊鳳棲又問道。
“是啊,我不干公務員我干什么呀,好歹這也是鐵飯碗,至少老了由國家養(yǎng)著,這就使我挺知足的,我知道你很忙,整天在忙著出息各種活動,其實我也很羨慕你的生活”。丁長生開玩笑道。
“要不我們換換試試?”楊鳳棲開玩笑道。
其實兩人都知道,長時間的冷落,彼此之間已經(jīng)沒有很多話再去聊了,沉默,剩下的時間就是沉默,直到丁長生下了出租車,進了區(qū)委大院,看見仲華從區(qū)委大樓上下來了。
“那個,我馬上要開會,要不,我們改日再聊?”丁長生說道。
“嗯,好啊,你現(xiàn)在還在海陽嗎?”楊鳳棲問道,的確,自從離開之后,她沒有向任何人打聽過他的消息,她想忘了他,忘了在臨山鎮(zhèn)發(fā)生的一切,可是每每夜深人靜時,丁長生總是會浮現(xiàn)在她的的腦海里,那個大半夜帶著她從盧家?guī)X后山逃跑的年輕人的音容笑貌折磨著她的每一個夜晚。
“我現(xiàn)在調湖州了,在新湖區(qū)工作,有時間再聯(lián)系吧”。這個時候仲華已經(jīng)向他招手了。
“好,拜拜”。楊鳳棲也聽出丁長生可能有事,于是就掛了電話。
湖州,湖州在什么地方?楊鳳棲急忙坐在電腦前打開了百度地圖,中南省的地圖浮現(xiàn)在電腦屏幕上,看到湖州離江都如此之近,比白山近多了。
“小紅,小紅,給我訂今天到江都的機票,馬上訂”。
“楊總,今天還有個會議要開,銀行的客人都已經(jīng)在路上了”。秘書小紅提醒道。
“你告訴他們,我身體不舒服,取消吧,等我回來再和他們見面”。
“好,我馬上去安排”。小紅無可奈何的推門出去,訂機票,取消會議,她也搞不清老板為什么會突然要去江都。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