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屋里的這九個人,目光從每一個人臉上都掃了一遍,沉聲說道:“各位同志,你們都是我信得過的人,所以我才帶你們來這里,雖然危險,但是機會很大,我有這個感覺,我希望你們能夠好好干,關鍵的是要保密,因為我們的頂子就得靠這些人的血去染紅,所以我不希望我的隊伍里出叛徒,好了,我的意思盡于此,各位好自為之,去吧”。何峰擺擺手,將這些人攆出了房間。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到窗戶上時,丁長生還在酣睡,他昨晚耗費了太多的力氣,雖然這個時候已經(jīng)不能再打太極十三式了,但是一濁道士教給他的吐納之氣還是很有用的,而且通過練習吐納,他感覺自己的傷口也不是那么的疼了,但是他懷疑還是和歡喜極樂圖有關系,畢竟,那玩意才是最補身體的,但是這些天倒是不能干壞事了,夏荷慧來的時候他央求了好久,夏荷慧就是不答應,沒辦法,只能是自己忍著了,可是忍來忍去他發(fā)現(xiàn),自己真是越來越離不開女人了。
杜山魁沒有打擾他,但是有一個人可不管這些事,來了之后,推門就進來了,而且手里還捧著一束康乃馨,放在了床頭上后,一把拉開了窗簾,明媚的陽光一下子將丁長生照的有點睜不開眼睛了。
適應了一會之后,他漸漸睜開了眼,一個身穿警服,掛著一級警督警銜一個美人漸漸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形容她只需要一個詞:英姿颯爽。
“幾點了,還在睡,昨晚沒睡啊?”周紅旗問道。
“呀,你什么時候來的,昨天晚上還是今天早上?”丁長生故作驚訝的問道。
“還昨天晚上今天早上,你先看看幾點了,都上午十一點了,怎么這么困???”周紅旗不滿的問道。
“唉,反正我平時也沒有什么假期之類的,這不是住院嗎,正好休息一下,來坐下吧,站著怪累的”。
“不坐了,我還要回去開會呢,我是偷著跑出來的,唉,到了這里才知道為什么湖州的治安差了,原來警察的時間都用來開會了”。周紅旗無奈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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