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剛起來也不洗手,多臟啊”。蔣玉蝶皺皺眉遞給丁長生一張濕巾說道。
“臟,我昨晚又沒有摸什么東西,不是你的味道就是我的味道,昨晚你吃的時候還是很賣力的,也沒見你說臟啊”。丁長生促狹的說道。
“唉,你這個人,真是不要臉啊,怪不得肖寒說你這個人哪兒都好,就是臉皮太厚,不容易扎透,看來她是對你早有領(lǐng)教啊”。
“算了,不說了,不錯,很好吃,來,親一個”。丁長生一手抓過蔣玉蝶說道。
“哎呀,我還熬著粥呢”。蔣玉蝶說道。
“那好吧,我們一塊熬粥去”。丁長生從蔣玉蝶身后抱住她的腰,倆個人就這樣一前一后的走到了廚房里,蔣玉蝶雖然說在熬粥,其實就是一個借口,熬粥有什么好看的,不就是自己熬著嗎,所以在廚房這么私蜜的空間里,丁長生又豈能老實的了呢。
“求你了,不要了,昨晚,昨晚做的,我還疼呢”。蔣玉蝶撒嬌道。
“是嗎,那就不做了,可是閑著也是閑著,哎,那是什么油?。俊倍¢L生指著灶臺上一個小瓶問道。
“香油嘛,我剛才煎雞蛋餅時放了一點”。蔣玉蝶不知是計,伸手拿了過來遞給了丁長生看看。
“哦,我說呢,還很香呢,對了,姐,你知道這香油的妙用嗎?”丁長生笑的很是陰險,讓蔣玉蝶感覺到了一種危險。
“不知道,不就是吃嗎?”蔣玉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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