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長,喬主任,留步,留步”。石愛國告別了這兩人,迅速的鉆進(jìn)了丁長生的車,汽車漸漸消失在了黑暗里。
兩人回到客廳,梁文祥看了一眼喬紅程,說道:“看你出去一趟回來臉色不太好,是不是在外面凍著了?”
“沒事,讓丁長生那個混蛋氣的,這小子,簡直是太不識抬舉了”。喬紅程氣呼呼的說道。
“嗯?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他竟然……”喬紅程將門外的事情給梁文祥說了一遍,梁文祥也是很感詫異,要知道丁長生不是小孩子,不是不知道喬紅程的分量,但是居然放棄了這么好的機(jī)會,還真是有點(diǎn)不可思議。
“小小年紀(jì),居然懂得進(jìn)退,不簡單,紅程,你也不要耿耿于懷了,是你不對在先,石愛國在屋里和我談工作的事,你在外面挖人家的人,這不仗義啊,回頭你給石愛國打個電話,別落下什么芥蒂”。梁文祥囑咐道。
“嗯,我知道了,看得出,石愛國對他這個秘書很是依仗,畢竟這是自己培養(yǎng)出來的心腹,用的放心啊”。喬紅程感慨道。
“所以嘛,這件事你就不要耿耿于懷了,石愛國還是湖州的一把手,你把他的人挖到這里來,是讓他給你工作,還是讓石愛國在這里按一個釘子?”梁文祥不禁對喬紅程沒看透這一點(diǎn)感到失望,所以出點(diǎn)了他一句。
聽到梁文祥如此說,喬紅程不禁老臉一紅,自己該是太心急了,這事的確做得有點(diǎn)孟浪了,如果丁長生真要答應(yīng)了,那么按照梁文祥的說法,自己還真是不好收場了。
“省長,是我沒考慮到這一點(diǎn),對不起”。
“沒什么,紅程,我也知道你是愛才,也是想盡快在這里打開局面,但是政治這個東西,心急了不行,不急也不行,這就是一個平衡的問題,把握好這個,你才能立于不敗之地”。
“我明白了,省長”。喬紅程若有所思的點(diǎn)點(diǎn)頭道。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