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生不知道該怎么和她解釋,因為他此時正在從江都趕回湖州,而且車上還坐著蔣玉蝶,自己該怎么解釋這件事,所以只能好相勸,說到了湖州就去找她,稍安勿躁,可是徐嬌嬌現(xiàn)在自詡為丁長生的女朋友,脾氣大得很,而且她一直都住在湖天一色的別墅里,生活這么愜意,吃喝不要錢,而且拿著那張卡到度假村的各個地方消費都是免費的,這是湖天一色給丁長生的面子,可是現(xiàn)在被徐嬌嬌用的是淋漓盡致。
“我現(xiàn)在往回趕呢,回去我再找你吧,我現(xiàn)在開車呢,待會回去打給你”。丁長生說完就掛了電話。
“好啊你丁長生,你居然敢掛我電話,你等著”。徐嬌嬌生氣的將手機(jī)扔到了桌子上。
蔣玉蝶看著丁長生一臉無奈的樣子,而且剛才也聽到了是一個女孩子的聲音,要是不問,就顯得自己很假,但是一開口就覺得不舒服,自己這是怎么了,難道是吃醋了,這個男人一個小時前還在和自己一起滾床單,現(xiàn)在卻又好好語的和另外一個女孩子調(diào)情,自己難道真的有那么大度?
“女朋友?。俊笔Y玉蝶終于沒忍住,問道。
“嗯,算是吧”。丁長生也不想隱瞞,既然和蔣玉蝶就是這種超越了朋友但是卻不能達(dá)成情人的關(guān)系,那么隱瞞就顯得自己不真實,對待這樣的事上還是實實在在好,好則交往,不好則一拍兩散,沒有責(zé)任承擔(dān)的心里壓力。
“吵架了?”蔣玉蝶又問道。
“嗯,經(jīng)常的事,吵架也是一種交流方式嘛”。丁長生自嘲道。
“但是總吵架也不是好事,傷感情”。蔣玉蝶說道。
“嗯,凡事總會有個過程吧”。丁長生自我安慰道,這個徐嬌嬌和其他任何的女人都不一樣,是目前丁長生遇到的最難搞的一個,連凌杉都沒有這么難搞,有時候他在想,可能這才是正常的男女關(guān)系,自己之前遇到的那些感情都太容易了,那些女人都太好了,徐嬌嬌才是一個比較普遍的女人,
“湖州的?”蔣玉蝶問道。
“嗯,本地的,一個銀行職員,唉,沒想到這么難搞,看來我這次是失手了”。丁長生笑道。
“看你說的,好像自己是一個花叢老手似得,不過,你確實是,這次算是看走眼了吧”。
“有點,不過我可以搞定”。丁長生自信心瞬間又回來了。
“哪天介紹我認(rèn)識吧,我?guī)湍愀愣ā?。蔣玉蝶熱心道,因為她明白,作為一個女人,討好男人的方式有很多種,其中也包括容忍自己男人那些紅顏知己。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