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這是鬧得哪一出啊,老閆,你起來說話好不好”。丁長生拉住他的衣領(lǐng),幾乎是將他給提了起來。
丁長生的確是很生氣,不但是生閆培功的氣,最關(guān)鍵的是生宇文靈芝的氣,這個娘們還有多少事沒有告訴自己?現(xiàn)在想來,怎么覺得自己好像是這娘們手里的一個棋子,被玩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
“丁先生,這件事我稍后會給你一個解釋,現(xiàn)在,我想和老閆商量點(diǎn)事”。宇文靈芝擦了一把眼淚說道。
“好好,我等著你的解釋,你們商量吧,我走”。丁長生憤恨的瞪了宇文靈芝一眼,要去開門離開這個房間。
“你誤會了,我沒有要瞞著你的意思,這件事你也得在這里聽,要不然我們就是商量的再好也是無濟(jì)于事的”。宇文靈芝看出來丁長生生氣了,上前一把拉住了丁長生的胳膊。
“哦?看來我還有利用價值了?”丁長生自嘲道。
閆培功這個時候也不哭了,看著宇文靈芝和丁長生兩人,因為他現(xiàn)在也鬧不清這兩人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所以也不敢插嘴,只是看著宇文靈芝在和丁長生交涉。
丁長生心里想,老子都被利用這么久了,現(xiàn)在撤出去損失太大了,還是等著看看你們這些人到底有什么花樣再說,于是賭氣回來坐在了一把椅子上,看著閆培功和宇文靈芝到底還有什么花樣可以耍。
“老閆,我這幾年能活著,一個是依賴著華錦城,但是華錦城想要什么我也知道,雖然養(yǎng)了我?guī)啄?,但是我一直也沒有松口,因為依靠華錦城根本辦不成事,但是后來我依靠的就是丁先生,丁先生是我的救命恩人,也是我宇文家的救命恩人”。
“是,我知道,丁先生年輕有為,在北原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閆培功起身向著丁長生鞠了一躬,但是丁長生并沒有理會的意思。
“老閆,我知道,這幾年雖然我被迫躲著藏著,但是家族里的人在北原怕是活的也不容易,所以我想,既然現(xiàn)在有這么一個機(jī)會,要不然大家還是撤出來吧,樹挪死,人挪活,北原,包括中北省,有林一道那個混蛋在哪里,我看,一時半會不會有好轉(zhuǎn)的”。
“嗯,此次來白山,我就是想和小姐商量一下這事,看看以什么手段可以不聲不響的撤出來,最好是做到人不知鬼不覺,以避免林一道的麻煩”。閆培功道。
“這件事我也想了很久了,最好的方式就是在中南省成立一家公司,然后上市,我們在中北省的不動產(chǎn)慢慢變現(xiàn),但是現(xiàn)金可以通過股份的方式轉(zhuǎn)移到中南省來,而且這家公司必須獲得中南省省級政府的重視,就像是網(wǎng)易和阿里巴巴在浙江省那樣的地位才行”。宇文靈芝侃侃而談,這讓丁長生越聽越吃驚,這個女人簡直太厲害了,自己和她相處一定要小心再小心,不然的話,真的有可能被她給賣了也不知道呢。
丁長生想著自己的心思,而宇文靈芝和閆培功的談話倒是簡明扼要,一點(diǎn)都沒有拖拉的意思,不知不覺間,時間已經(jīng)過了三個多小時,這期間三人都沒有離開過這個房間,外面不知道的是,這短短幾個小時的時間,他們商量的卻是幾百上千億的資金流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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