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長生的信息來自秦墨,而秦墨的信息來自哪里可想而知,因為書記辦公會參與的那幾個人是有數(shù)的,那些人位高權(quán)重,誰能從他們哪里得到消息?難度可想而知,除非是他們自己想要對外說,朱明水恰恰就是這樣一個人。
當(dāng)丁長生接到秦墨的電話時,他也感到很奇怪,但是秦墨卻什么都沒說,只是讓她把書記辦公會上的的事告訴丁長生就可以了,其他的什么都不用說,這是朱明水的原話。
司南下沉默了,丁長生說的一點都不錯,而且還有一點,如果丁長生這家伙說的都是真的,那么丁長生是怎么知道書記辦公會上發(fā)生的事的,自己都打聽不出來的事他就能知道,這里面的事不是顯而易見嗎?
丁長生能想到的事司南下一樣能想得到,而且以他從政幾十年的經(jīng)歷,可能比丁長生想的還要多的多,而有些事一旦想多了,那么事情就會變得復(fù)雜的很,在司南下看來,這件事真的復(fù)雜了,而且已經(jīng)間接的將省委那些領(lǐng)導(dǎo)們之間的矛盾暴露無遺,而自己呢,已經(jīng)成了羅明江的棄子。
“可是,這樣一來,這個項目怕是誰來做都不會順利了,那些人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這個項目落到別人的手里的,況且來說,人家一打聽這個項目原來的背景,不用那些人去威脅,人家就會撤走,到時候我們更麻煩”。司南下?lián)鷳n道。
丁長生想了一會,說道:“要不然我們自己搞”。
“自己搞?”司南下不明白丁長生是什么意思。
“既然不想便宜了那家伙,而且像您說的那樣,外人未必敢參合這事,那就我們自己來開發(fā)這個項目,由政府牽頭,成立一個城建公司,這樣一來,連帶著舊城改造都由城建公司來操作,這樣的話,錢我們自己賺,還省去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不是更好?”丁長生建議道。
“嗯,你說的不錯,就是前期貸款比較難操作,而且工人們的這些待遇怎么發(fā),什么時候發(fā)也是一大難事”。司南下倒是贊成丁長生的建議,但是萬事開頭難,啟動資金才是最大的難題。
“其實,書記,這個公司雖然是由政府出面組建,但是股東卻不一定是獨資,可以吸收一部分社會資本,只要是咱們湖州的,都可以入股,這錢不就有了嘛,政府可以占大頭,也可以不占大頭,他們做生意的還敢吃掉政府不成嗎?”丁長生笑笑說道。
“嗯,你說的不錯,這件事要好好討論一下,和紡織廠的工人們怎么談,你想好了嗎?”司南下覺得此時自己的心情好了很多,而且壓力也減輕了很多,還別說,和這個二愣子談?wù)勑倪€是不錯的,至少丁長生對他沒有威脅,這樣的談話才能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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