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丁長生冥想時,手機響了,他掃了一眼,是周紅旗打來的。
“喂,哪位?”丁長生故意問道。
“是我,你沒有我的號碼嗎?”周紅旗皺眉問道。
“哦,是你啊,什么事,我在上班……”
“我知道你在上班,耽誤不了你幾分鐘,我,想約你出來吃個飯,可以嗎?”周紅旗有些猶豫的問道。
“又是有人要借我們吃飯的機會出現(xiàn)吧,其實這沒必要,我就在檢察院上班,誰要是找我有事,直接來單位找我不就完了,還再麻煩安排這么一個飯局,一個不期而遇的巧合,有意思嗎?”丁長生問道。
“好吧,是他想見你,你們還沒見過面吧,見面聊聊也挺好的,省的彼此心里都有一個結”。周紅旗說道。
丁長生一愣,問道:“你說的是誰?”
其實丁長生猜到了,她說的那個人一定是安靖,剛剛肖寒說過了,安靖回來了,而且邸坤成從北京也回來了,就是為了招待安靖的,安靖在湖州的代理人是許家銘,當然了,還有邸坤成,所以這個時候見丁長生的,還能有誰?
“安靖,他從國外剛剛回來,聽說你到這里來任職了,很高興,想見見你,你也參加過我們的婚禮,當時沒有來得及說句話,所以,想和你談談”。周紅旗說道。
“談談?呵呵,好啊,談什么,什么地方,什么時間,你們定,定好了告訴我,我按時去就是了”。丁長生說道。
“嗯,還是我們上次吃飯的那個地方吧,水天一色的湖心亭”。周紅旗說道。
“ok,我會去的,沒有別的事我掛了,這邊還有些事要忙”。丁長生說道。
“拜拜”。
周紅旗看向安靖,把手機的掛掉,免提的聲音也就消失了。
“他這語氣好像不是那么友好,是他得罪了我們,他牛氣什么?”安靖問道。
“我希望你們今晚的談話能夠愉快,我就不攙和了,你們談成什么樣和我也沒關系,我不希望自己成為被人利用的工具,對丁長生來說,我這么做已經(jīng)不夠朋友了”。周紅旗說道。
安靖沒說話,愣了一會,說道:“我不管你以前和他是什么關系,但是現(xiàn)在我們是在一條船上,這點你得承認吧,這條船要是翻了,誰也跑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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