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辦法吧,你先走,到時候再聯(lián)系”。丁長生說道。
這一路上,按照丁長生的指揮,李鐵剛的車沒走原來規(guī)定好的路線,毫無章法可循,都是臨時起意,雖然比原來的路程多繞了四五十公里,但是這一路上都的都是比較堵的路線,基本不可能發(fā)生大的車禍,他們原來規(guī)劃的路線都是避開擁堵路線,所以,無論堵不堵,安全到家才是根本。
丁長生走了一公里才等來陳六,上了車,丁長生說道:“看到后面那輛車了嗎?給你的兄弟打電話,待會連人帶車都把人給我摁住了,找個地方,我明天一早去看看他們”。
陳六回頭看了一眼,拿出手機打了幾個電話,剩下的事他們就不用管了,這一路上,這輛車都跟在李鐵剛的車后面,丁長生沒說,但是他發(fā)現(xiàn)了,可是李鐵剛的安保人員居然沒發(fā)現(xiàn)。
“陳煥強那三個人怎么辦?還在山里呢”。陳六問道。
“在山里呢,那就找個采石場,讓這些人去干活,不能光吃飯不干活,不干就打,看看他們的力氣什么時候能用完”。丁長生說道。
“他們想見你,尤其是那個老大,他說自己知道很多事,而且這幾個人都不簡單,現(xiàn)在鐵鏈鎖著我都不放心,放到采石場里去,豈不是更容易跑掉?”陳六說道。
“陳煥強找我了,我還沒找他呢,到時候這幾個人也能換點東西,現(xiàn)在還不行,我回了北原再說吧,陳煥強的侄子還在北原待審呢,到時候怎么也得讓陳煥強好好出出血,這個老混蛋,想和老子對著干,這一次就要整服他,讓他這輩子都不敢再惦記老子”。丁長生說道。
回到了四合院,沒想到周紅旗和肖寒都在呢,還有一個賀樂蕊,這讓丁長生感到有些頭大,這些人聚在一起,還能有什么好事。
“你怎么這么晚才回來,他們倆等你好長時間了”。肖寒見丁長生回來,先站起來替丁長生脫下外套掛好,而且從說話的口氣上看,儼然是這里的女主人似的。
“找我有事?”丁長生問道。
“嗯,是有些事找你,我不找你,你是不會找我的,對吧?”賀樂蕊問道。
“我這幾天忙,仲華家的事一件接一件的,有啥事,說吧,我這會倒是有時間,這樣倒好了,有事一起說,和開會差不多了”。丁長生喝了口茶,問道。
“我剛剛和周紅旗說了,我們打聽到的差不多,關(guān)于朱為民的消息,另外我這里有個消息你肯定很感興趣”。賀樂蕊說道。
“什么消息?”丁長生問道。
“這是我找到的前幾年泰山會的聚會照片,不是全部,是幾個人的合影,我們聚會是從來不做記錄,不錄像不錄音,所以,這張照片就顯得很珍貴了,你看看,能看出什么來嗎?”賀樂蕊遞給了丁長生手機,手機屏幕上是這張照片,丁長生一眼就看到了朱為民。
“這是什么意思?”丁長生問道。
“朱為民和照片上的這位是好友,但是這個首富現(xiàn)在在監(jiān)獄里還沒出來,當時這位首富也是泰山會的人,你說這里面會有什么關(guān)系嗎?”賀樂蕊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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