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個文姍姍可靠嗎?”丁長生問道。
杜山魁笑笑,說道:“還行,風騷了一些,不過你教我的那幾招用到她身上,立馬哭爹喊娘的,到現(xiàn)在都離不開我了,她是一個對北原官場上的皮肉生意比較了解的人,還是有用處的,暫時先這樣吧”。
“嗯,你多點防備心,風月場上的人,能為我所用,也能為對方所用,她的消息,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畢竟我們對她不了解,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很難說”。丁長生說道。
“我明白,一定小心”。
丁長生和杜山魁分別離開了這個快要拆除的出租屋,他們注定再也不會回到這里來了,現(xiàn)在每個見面的地方都不會出現(xiàn)第二次,搞的和特務工作似得,但是事實如此,現(xiàn)在丁長生面臨的局勢異常的嚴峻,他沒想到何家勝居然想要他的命。
第二天上班,剛剛坐下,林濤就端上來一杯茶。
“咦,不是讓你休息嗎,你怎么來這么快,訂婚我也會給你假期,這么敬業(yè)?”丁長生驚訝道。
“丁主任,我要是不來,你是不是就要把我調(diào)走了?”林濤問道。
“誰說的?”丁長生反問這話時明顯是底氣不足。
“丁主任,你別裝了,郎君之都告訴我了,他說是他領導說的,你親自和齊市長說,要在北原市政府給我找個位置,把我調(diào)過去,我說的沒錯吧,你還不承認?我一聽嚇得哪敢休假,就趕緊回來了”。林濤說道。
丁長生有些尷尬,但是也從另外一層上證明齊振強這個人真不是東西,轉(zhuǎn)臉就把自己給賣了,這事悄悄的做就是了,到時候都安排好了,把林濤的關系轉(zhuǎn)過去就行了,木已成舟,她還能怎么樣?
可是現(xiàn)在別說是木已成舟了,就連木頭都沒伐呢,怎么辦?
“嗯,林濤,我是這么想的,你先聽聽我說的是不是有道理?”丁長生說道。
“主任,你喝茶,我再給你續(xù)點水”。說著,林濤彎腰提起了暖水瓶,就這么看著丁長生喝茶,丁長生感到這更加的尷尬了。
“你把那東西放下,我老是感覺你這是要隨時砸我一樣,放下水壺,坐下聽我說”。丁長生說道。
林濤的確是很生氣,有一種被出賣的感覺,昨天對丁長生還是很感激的,可是當聽到他要把自己趕出省政府辦公廳,一下子就急了,本來是在家里陪父母的,立刻收拾了一下就來上班了,她知道這事不能不急,一旦事情定下來,再改就難了。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