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書記,找我有事?”丁長生問道。
“我打算明天把蕊兒安葬了,今天晚上陪我去一趟殯儀館吧,我沒叫其他人,就我們自己家人,和她告?zhèn)€別,火化,明天入土為安”。車家河說道。
“好,沒問題,我一定會到”。丁長生說道。
“坐吧,你和蕊兒的事,我一直都是反對的,可是沒想到到了這個時候,我也只能是想起你來,平時她的那些朋友,現(xiàn)在沒有一個伸頭的,都他媽是白眼狼”。車家河說道。
“很正常,這就是人性,你現(xiàn)在蕊兒死了,沒人再給他們帶來利益,誰還會把她放心上,我明白這個道理”。丁長生說道。
“找到人了嗎?”車家河問道。
“還在查,結(jié)果出來了,但是要比對是誰干的這事,還需要時間,周紅旗早就退役了,這事她也是找關(guān)系去做,所以,暫時還不知道結(jié)果是什么,但是無論是誰,我都會讓對方付出代價”。丁長生說道。
“付出代價還不行,一定要把背后的主謀找出來,我非得讓他們生不如死”。車家河說道。
“主謀很好找,就是陳家兄弟,這還用找嗎,翁藍(lán)衣在這件事上扮演的是什么角色,你想過嗎?”丁長生問道。
車家河看向丁長生,說道:“丁長生,你不要想著借刀殺人,沒用,我知道你和陳家有舊怨,但是別想利用我去對付他們,我有我的底線,拿出來證據(jù),我要的是證據(jù)”。
“證據(jù)會有的,陳煥山和柯北走的很近,翁藍(lán)衣是牽線的,所以,他們一定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他們不會說的,你要的證據(jù),我早晚會給你,也許用不了多久就有了呢”。丁長生笑笑說道。
車家河看著丁長生,說道:“你很自信,這樣的品質(zhì)男人都該有,我等著你的證據(jù),但是現(xiàn)在你被踢出北原,你還有什么招沒使出來?”
“踢出北原?呵呵,涼城離北原不過三百公里而已,開車也沒多大會,你們以為把我踢出去,這北原就太平了?”丁長生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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