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北這個蠢貨,我把丁長生踢到兩江市時和他打了個招呼的,要慢慢的磨,慢慢的消磨掉丁長生的銳氣,這下好了,還沒磨掉丁長生的銳氣,他倒是被人將了一軍,現(xiàn)在怎么收場?”何家勝攤開兩手說道。
“派個調(diào)查組,意思一下就行了,這事誰也不會揪著不放,等過了年,這新聞就成了舊聞了,誰還關(guān)心這事?”童家崗說道。
何家勝坐在沙發(fā)椅上,說道:“說的輕松,我總感覺,柯北這次是被人設(shè)計了,這件事我看沒這么簡單的就完了,既然他們鬧這一出,肯定是有他們的道理,這件事早晚還得冒出來”。
何家勝有些筋疲力盡,沒想到自己下了一次鄉(xiāng)下,就成了這樣子,從回來的路上就開始頭疼,吃了幾片止疼片都不管用,現(xiàn)在還在疼。
“柯北怎么說?”
“他還能怎么說,留在兩江沒回來,正在做善后工作,現(xiàn)在是事實就擺在那里,被丁長生一軍將的死死的,連轉(zhuǎn)圜的余地都沒有,丁長生這次下手是夠狠,而且表現(xiàn)的很清楚,丁長生這次就是做好了準備挖坑等著柯北跳呢,他就撲通跳進去了。
“書記,當時我就說,把丁長生放走,不是最好的辦法,他在省城,還在我們的眼皮子底下,可以時時提防,現(xiàn)在放到了兩江市,雖然柯家在當?shù)乜梢該我粫r,但是對丁長生管用嗎?”童家崗問道。
何家勝聞瞪了童家崗一眼,說道:“你現(xiàn)在說這個有用嗎?”
童家崗知道沒用,剛剛把丁長生調(diào)過去,不可能再兒戲般的拉回來,但是很明顯,這件事你錯了就是錯了,我當時是怎么建議的,你不聽啊,我也得伸張一下自己的意思,免得被當做啞巴。
“我知道沒用,但是柯家在當?shù)乜墒怯胁簧倭盂E,這一點你我都知道,要是丁長生抓住這些事情,恐怕柯北真的要懸了,丁長生就是一個善于抓住機會的人,一點屁事能把天捅破,所以,還是要提醒柯北,把自己的家人約束好,不要出昏招”。童家崗說道。
何家勝說道:“我和他打了招呼了,但是管不管用,那就不是我說了算的了,現(xiàn)在就是希望這件事趕快過去,把事情解決了,其他的都是小事”。
何家勝說的有些有氣無力,但是卻是事實情況。
柯北此時和一眾人等坐在家里的祠堂里,商量著事情該怎么辦,他首先說的一句話就是,不準對丁長生等人做任何的報復,誰要是膽敢做了對丁長生等人不利的事情,家族開除都算是輕的。
柯清河說道:“北叔這事就這么算了?不能吧,要讓丁長生付出代價,很明顯的事,他在對我們進行挑釁,我們要是做了縮頭烏龜,以后怎么在兩江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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