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對方是怨恨自已放任他在鎮(zhèn)東軍不管不顧。
這心情他也能夠理解。
畢竟他也是自已培養(yǎng)過的孫子,柱國公希望他能好。
至于互相來不來往也不在意。
他已經(jīng)著手培養(yǎng)自已的新的繼承人了。
可今天的事情猶如晴天霹靂!
柱國公被帶走后。
國公府的人想要離開發(fā)現(xiàn)門口已經(jīng)被重兵把守。
沒有邵煦雪的命令,站在國公府的人都不許離開。
這一下子讓眾人慌了。
他們許多人都是柱國公的親戚,跟這件事無關(guān)啊。
這可真是算倒霉到家了。
一個個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四處亂竄,可惜這里已經(jīng)被圍的水泄不通。
他們是叫天不應(yīng),叫地不靈!
皇宮中。
邵煦雪穿著一身黑色長袍坐在龍椅上,雙目冰冷,趙不歸的背叛無異是給邵煦雪的帶來了一層陰霾。
自已親手提拔的人背叛了自已,這比當初李臻更加的讓她憤怒。
李臻好歹是沒用她的人。
而對方居然還用了自已的人。
狗東西。
真是不知死活。
他以為自已是誰?
是另外一個李臻?
不是邵煦雪看不起他,若是他有這等本事,自已當初喜歡的人就不可能是李臻。
柱國公進入皇宮后被帶到了大殿之上。
“陛下,柱國公已經(jīng)帶到!”
陳軒輔說罷。
柱國公跪倒在地痛哭流涕,“陛下,臣家中出了這等逆子,實屬是家門不幸。
老臣有罪啊,但是這個逆子所作所為老臣皆不知情。
自從他當上鎮(zhèn)東軍總將之后,就嫌棄老夫當初對他不聞不問,故而疏遠老夫。
老夫?qū)嵲谑遣恢腊?!?
柱國公也是朝中老臣了。
他在來的路上就已經(jīng)將自已要說的都思考明白了。
總而之就是要說清楚這件事和自已沒關(guān)系。
當然,這最后他還是得受到責罰,這是逃不開的。
畢竟是他趙家的人。
“你說不知道就不知道?當初不是你將他調(diào)到的鎮(zhèn)東軍?柱國公啊柱國公,你可真是國家柱石。
居然給朕培養(yǎng)出來一個謀逆之輩,他想學李臻自立為王?他配嗎?
朕不想跟你過多廢話。
朕已經(jīng)調(diào)集大軍前去圍剿,你通去,將他勸降,如若不然,你也不用回來了。”
邵煦雪雙目冰冷。
柱國公對自已的幫助是不少。
但是功不抵過。
何況謀逆之罪,你就是有潑天之功也罄竹難書。
這一次若是柱國公能夠?qū)⒛莻€廢物給勸投降來到京都認罪,她還可以不牽連柱國公府。
若是他敢反抗。
那么柱國公府從上到下一個也別想逃。
享受朝廷待遇的時侯他們都是跟著沾光,自然最后接受審判的時侯,他們也得跟著牽連。
柱國公面容瞬間蒼老,記是疲態(tài),自已距離退休已經(jīng)不遠了。
結(jié)果這個王八蛋居然給自已找這種事情。
早知道當初就不應(yīng)該生下他!
不對!
是生下他的父親。
事已至此,他也無可奈何。
“老臣領(lǐng)旨!”
柱國公叩首在地。
“帶他走!”
邵煦雪擺了擺手。
她現(xiàn)在沒有任何跟對方說話的心情。
趙不歸對她來說更多的是侮辱。
至于威脅性幾乎沒有。
眼下正是御國兵力能夠緩和開的時侯。
若是對方在之前起兵,她還需要忌憚一二。
現(xiàn)在她手中的大軍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