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張喻沒有跟謝明明搶男人的打算,但突然看見謝明明,心跳還是快了一拍。
她只覺得李涂膽子未免也太大了,金屋藏嬌也就算了,背后干這事的人不要太多。但敢在金屋藏嬌的同時(shí),還讓正宮來的,也就只有李涂了。
張喻被陳律擋著,謝明明倒是沒看見他。踩著高跟鞋往樓上走了,張喻一聽父母沒什么事了,自然也不會傻到主動去跟李涂對著干,就沒開口去打擾謝明明。
謝明明很快上樓去了李涂的書房,張喻才摸了摸鼻子,說:“李涂也是真不怕謝明明生氣?!?
陳律就再次挑了挑眉。
“對了,寧寧和我干兒子最近還好吧?”張喻問。
“他們挺好。”陳律道。
這會兒來的人還不是很多,張喻也不敢再給李涂找事了。乖乖上了樓。
張喻在房間里,能聽到斷斷續(xù)續(xù)有人來的聲音,他們都在交談著。
她躺在李涂的床上刷著手機(jī)。
張喻一邊漫無目的的拿著手機(jī)刷著,一邊隨手拿旁邊的水杯準(zhǔn)備喝水。哪知水杯因?yàn)闆]注意,沒拿穩(wěn),水杯摔在了地上,碎了。
杯子碎了是小事,但聲音不小,不知道隔壁他們開會有沒有聽見。張喻挺怕謝明明聽到,過來查崗的,她的手機(jī)被李涂拿走了,沒有上次李涂逼她的證據(jù)。她就算說她不是故意的,謝明明估計(jì)也不愿意相信。
這聲清脆的,玻璃碎裂的聲音,隔壁確實(shí)聽見了。
以至于整個書房里都格外安靜,大家互相對視,不知道李涂這里有什么人。
李涂倒是沒有隱瞞,說:“我老婆在隔壁休息。”
至于李涂老婆指的是誰,大家都心知肚明,前兩天李涂在跟張總談事的時(shí)候,可是恭敬的喊人家爸的。
“怪不得最近都看不見張小姐的影子,原來都在李總這陪李總,還是你們關(guān)系好?!迸赃叺氖偡畛械?。
李涂露出個似笑非笑的笑容來,看似謙虛的說道:“各位稍等片刻?!?
他還是不知道張喻又作什么妖了,不放心,得過去看看。
等他推開門,就看見張喻蹲在地上,一臉愁容的看著那只碎了的杯子,因?yàn)樘^專注,衣服懶噠噠的露出半個肩膀。
肩膀之上,都是愛、痕。
一看見他,張喻便主動說:“我可不是故意的。”
“是嗎?”李涂說著風(fēng)涼話,“你不是故意想讓所有人聽見好敗壞我的名聲嗎?你張喻也干的出這種缺德事。”
張喻也懶得追究他的詆毀,只問道:“謝明明聽見了?”
李涂一個字一個字的說:“大家都聽見了?!?
這就要命了,關(guān)鍵是謝明明聽到了。
張喻頭疼問道:“你怎么跟人家解釋的?”
“我告訴她,家里養(yǎng)了一只小野貓,不安分守己,在房間里作妖?!崩钔康馈?
只是一個男人,說一個女人小野貓,張喻忍不住打了個哆嗦,肉麻的,她認(rèn)真的打量了李涂許久,總感覺他這是在跟她調(diào)情。
張喻不太敢確定,于是試探了一下。她夾著聲音說:“小野貓……你不喜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