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吳將軍他也是.....”
柳文水拱手嘆聲剛要解釋但是被李臻擺手打斷。
李臻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
“莫須有的原因?吳將軍此說的甚是犀利??!”
吳志深吸一口氣,既然已經(jīng)說了他也就不怕了。
那些靈國兒郎們?yōu)榱擞涀憷钫榈囊靶乃涝趹?zhàn)場上,他接受不了。
當即直著身子道:“臻王殿下,在下之并非是針對你,但是戰(zhàn)事一開,死傷無數(shù),靈國的人丁本就稀少,保家衛(wèi)國也就罷了,現(xiàn)如今這般沒有意義的戰(zhàn)斗實乃令我無法接受!
若是臻王執(zhí)意如此,請給在下一個合理的解釋!若不然,在下的開平軍是不會繼續(xù).....”
聽著他的話,李臻緩緩起身,雙目射出幽光。
“沒有意義的戰(zhàn)斗?爾區(qū)區(qū)一階低端武夫,也就是這點眼光了。
本王讓的什么事情你看不清,你更看不懂,你也沒有資格評價!至于解釋,你也配聽?”
李臻這毫不客氣的話直接令的吳志臉色惱怒。
在靈國他自詡也是當代名將。
雖然說顧慮良多,但是無法掩蓋他吳志的功績。
如今被李臻如此訓斥,當即臉色竄紅,憋出一句話來。
“臻王殿下是不是太過分了!”
“過分?本王還可以更過分!”
李臻說著負手來到吳志的面前,閃電般一指點在他的額頭之上。
快到其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噗通。
隨著吳志的身l重重的倒在地面。
馮詠和柳文水均是眼眸低垂。
柳文水心中嘆息一聲。
他剛才已經(jīng)開口了,但是良難勸該死的鬼。
上位者和上位者也是有區(qū)別的。
李臻可不是靈國的先帝,跟你區(qū)區(qū)一個武將講道理。
現(xiàn)在倒好。
給自已講走了。
李臻接過侍衛(wèi)遞來的布子擦了擦手指,眼眸閃爍著冷色。
“靈國可真是可笑的緊啊,什么阿貓阿狗也配跟本王要解釋?真乃是千古奇聞!”
說著,李臻將手中的布子扔在吳志那驚懼的面容上。
“柳文水,本王會讓靈兒下一道圣旨,命你兼任開平軍主將,好好干!”
李臻說著回到椅子上坐下。
柳文水躬身行禮。
“微臣遵旨?!?
“將吳志拖出去吧,通告下去,違抗圣旨被本王親自處死!”
李臻隨意的擺了擺手。
柳文水聞卻是猶豫了一下。
“大王,吳志統(tǒng)御開平軍多年,其部眾感情深厚,若是直如此恐生嘩變,不若隱瞞其死訊……”
“不需要,你提前告訴曲靖,若是開平軍嘩變,那么就地斬殺!一個不留!
都以為自已是什么重要的角色,實際上不過是個微不足道的小人物罷了。
開平軍有則有,無則罷了。
本王難道還要靠一群雜兵來進攻齊國?
人別把自已看的太重!”
李臻的聲音平靜的好似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而在場眾人卻是皆后背發(fā)寒,李臻此是對死人說的嗎?
尤為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