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有人來武道大會,這并不奇怪,要是沒人來才是怪事。
那孟家青年聞臉色一變,但他不敢跟魏青嗆嘴,出發(fā)之前孟家家主對他千叮嚀萬囑咐,如果沒有絕對的把握斬殺魏青,那就不要跟魏青起沖突。
再到后來聽說魏青跟煙雨樓、黃家、元陽圣地的人起了沖突,甚至引出了凌霄圣地大長老,結(jié)果月如霜趕到,魏青強勢斬殺三大勢力之人,此事不了了之。
以至于這三大勢力都沒人來參加武道大會,直接缺席,這在武道界的歷史中,可從未出現(xiàn)過這種事情。
只不過這青年心里也有口氣,孟家主的命令他只執(zhí)行了一半,那就是沒有把握殺魏青時,就不跟他起沖突,可他卻看不慣孫仁杰身上明明有著狂戰(zhàn)血脈,卻站在魏青那邊,一下就沒忍住站出來了。
見青年不說話,魏青輕蔑一笑,"果然是一群欺軟怕硬的家伙,孫仁杰,這人就交給你了。"
后者直接點頭,"是!"
而后抬手,朝那孟家青年勾了勾手指,這個極具挑釁的動作,讓那青年勃然大怒,身影一閃便沖向了孫仁杰。
張運辰此時已經(jīng)沒有了戰(zhàn)斗力,但好在陣法的增益效果還在,孫仁杰在激發(fā)狂戰(zhàn)血脈后,一身戰(zhàn)力短暫的提升到了超凡境大圓滿。
那青年也處于這個境界,兩人算是旗鼓相當(dāng),不過這青年也有狂戰(zhàn)血脈,所以誰勝誰負(fù)還說不好。
陳世然也卷土重來,七面令旗圍著他旋轉(zhuǎn)個不停,九峰圣地的九令旗,一旦全部祭出,將會有移山填海的威力,陳世然作為這一代的傳人,年紀(jì)輕輕已經(jīng)能夠祭出七面令旗,其實已經(jīng)相當(dāng)不弱了。
張運辰雖然打敗了他,但沒辦法殺掉他。
趙尋這時候也知道沖不過去魏青的封鎖,只能看向秦昕跟其他人,喊道:"速戰(zhàn)速決!按計劃行事!"
計劃
魏青眉頭一挑,"你倒是思維縝密,不過你可知道,這樣會讓他們多少人直接出局"
趙尋獰笑一聲,"為了對付你,這次武道大會已經(jīng)變成了一盤大棋,你就算死在這里,也該知足了。"
魏青贊賞的點了點頭,"好魄力,那我是不是應(yīng)該與有榮焉"
趙尋沒接話,因為那邊秦昕跟其他人都動手了。
不管秦昕自己的立場如何,她始終是瑤池圣地的圣女,從她為了柳家的東西,奉師命前去跟魏青一戰(zhàn)開始,這立場就不可能改變了。
除非瑤池仙子喪命,瑤池圣地改變立場,脫離四大圣地,然后跟魏青和,但是這可能嗎
四大圣地除了元陽圣地,如今場中已經(jīng)聚集了三大圣地的傳人,再加上孟家這種本身和魏青就有仇的,以及被凌霄圣地拉攏過來的勢力,這陣容已經(jīng)豪華無比了。
而在暗處,羅德家族的青年在靜靜的觀戰(zhàn)。
身后一人問道:"少爺,我們不動手嗎"
青年自信十足的笑道:"這些炎夏武者,一個個都沒有腦子,等他們先打起來,最好是兩敗俱傷之后,我們再出現(xiàn),炎夏有句老話,叫鷸蚌相爭漁翁得利,我們就要做一回漁翁。"
那人立刻拍起了馬屁,"少爺高!"
這青年并非是羅德少爺,但其在羅德家族的地位并不低,而且一身實力極為不弱,不然也不會成為此次前來炎夏的人選。
場中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
孫仁杰跟那孟家青年一出手就是以命搏命,這似乎也附和狂戰(zhàn)血脈之人的脾氣,只會越戰(zhàn)越勇,越勇越戰(zh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