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直知道蕭明徹是待她有情意的。
他那樣的人,若是不喜歡的女人,壓根不會碰的。
前世是這樣,這一世也是這樣。
哪怕這一世許多事情發(fā)生了變化,蕭明徹提前注意到了她,還是對她產(chǎn)生了情意。
他愿意給她晉位分,愿意讓她在東宮住得好些,愿意踏足她的小院,愿意夸她香,愿意與她同榻。
這一切寵愛的前提是,徐宛寧不存在于兩人之間時。
一旦涉及徐宛寧,蕭明徹對她所有的溫柔、所有的曖昧便會蕩然無存。
所謂的寵愛,都抵不過徐宛寧分毫。
她敢說徐宛寧半句不是,蕭明徹就會翻臉不認(rèn)人。
沈雨燃覺得好沒意思,也懶得跟蕭明徹掰扯,自甘退讓,有些疲憊地道:"臣妾沒有責(zé)怪殿下的意思,只是臣妾愚笨,覺得有些道理說不通,才會抱怨幾句,殿下若是生氣,盡管責(zé)罰。"
"哪個道理說不通"然而蕭明徹非要揪著她說個明白。
"臣妾只是覺得,徐敬既然是錦衣衛(wèi)的千戶,必然不是沖動行事的狂徒??v然宛寧姑娘跟他兄妹情深,他怎么可能因為宛寧姑娘的幾句抱怨而對一個素不相識的人痛下殺手呢殿下覺得合理嗎"
她說話的音量不高,眼神也并不凌厲。
她望著蕭明徹,仿佛只是真心求教。
蕭明徹卻在這樣的目光注視下顯出了狼狽。
的確不可能。
老實說,在聽到傅溫書說徐敬認(rèn)下所有罪責(zé)的時候,他心里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若是徐敬的供詞里牽扯到了徐宛寧,他壓根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
父皇母后必然震怒,徐宛寧在皇家園林縱兇殺人,哪怕只是牽扯,也絕對會受到重罰。
到那時,他不知道自己該如何保住徐宛寧。
徐敬是錦衣衛(wèi),時常出入宮廷,因著徐宛寧的關(guān)系,蕭明徹待他還算親切。
他行事沉穩(wěn),算得上是榮國公府這一代能頂事的人。
以蕭明徹對他的了解,他絕不會因為徐宛寧幾句訴苦就對沈雨燃布下如此殺局。
看到蕭明徹神情變得僵硬,沈雨燃似是自嘲地一笑。
"不過,這個結(jié)果也挺好的,若牽扯了宛寧姑娘,事情就復(fù)雜了。她一個千金萬貴的大小姐,卷進這樣的殺人案子里,臣妾倒要惶恐了。"
"你惶恐什么"
"臣妾蒲柳之姿,哪里值得宛寧姑娘這般興師動眾"
"沈雨燃,孤說過,若是無證據(jù),不要攀扯其他人。"
沈雨燃本來已經(jīng)決定不爭口舌之快,聽到他的話,微微挑眉。
"是殿下問了,臣妾才答。既然殿下不想聽,臣妾不說就是。"
沈雨燃倏然起身,朝蕭明徹虛拜了一下。
"惹怒殿下是臣妾的錯,氣大傷身,殿下消消氣,臣妾告退。"
說罷,沈雨燃轉(zhuǎn)身,將蕭明徹丟在了后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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