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有幾天沒見安雅,但我清楚,自己的一切都在對方監(jiān)控中,她有著強烈的占有欲,不允許我離開視線范圍。
之所以沒有打擾我,無非是設(shè)計公司出現(xiàn)問題,忙著幫丁浩擦屁股。
也就是丁浩能讓安雅全心全意付出,換做其他人,估計早就被拋棄。
約定的地方在咖啡廳,不是別墅,那個充滿地獄氣息的牢籠,我是再也不想去第二次。
別墅給我太大的陰影,安雅估計也清楚,所以這次應(yīng)該有事求人。
坐下來,我平靜看著對方。
今天的安雅穿著一套黑色的工作裝,精致的臉龐蓋不住疲倦的神色。
丁浩的事情應(yīng)該比我想象更加麻煩。
不然以安氏集團的能量,不可能那么就沒處理好。
我隱約猜到什么,但不敢肯定。
好在安雅話不少,似乎專門找我傾訴,所以說了很多關(guān)于安雅設(shè)計的秘密。
我聽著想笑,換做以前估計會很憤怒。
畢竟安雅說的基本上是丁浩招惹出來的禍端,差點讓安雅設(shè)計破產(chǎn)。
那些因為丁浩的名氣而下的訂單,由于抄襲時間取消,導(dǎo)致安雅的擴張受到極大的阻力,若不是安氏集團賬面上的流動資金足夠,光是違約金便是個天文數(shù)字。
自己的妻子為了白月光,花錢如流水,換做任何男人估計無法接受。
但我偏偏安靜聽著,沒有發(fā)表任何意見,心里卻想著在孤兒院得到的靈感,說不定可以媲美皇冠。
不知不覺,走神了,直到安雅黑著臉,語氣不善。
你沒聽我說話?
上位者威嚴(yán)再次拿出來,大概習(xí)慣在公司頤指氣使,出必行,所以我的反應(yīng),讓她極為不爽。
我可不在乎,但又暫時不能撕破臉,只能裝作疲倦的樣子,揉著眼睛。
安雅這才察覺到我氣色不對,強忍怒火,問道:怎么了?
我搖搖頭,欲又止,卻沒有說什么,更加激發(fā)安雅的好奇心。
在安雅不斷追問下,我終于說出熬夜兩天的事情,為了設(shè)計訂單,賺點生活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