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臻的辭犀利是王驍不能比的,當(dāng)即就啞巴了,把腦袋挪到一旁閉口不。
李臻微微一笑看向澹臺境,“你有什么話想說?。垮E_上將!”
澹臺境搖搖頭,坦然道:“敗軍之將無可說,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李臻贊賞的看了澹臺境一眼,“瞅瞅人家這才是武將的態(tài)度,不像王將軍,總喜歡找借口?!?
“廢話少說,要殺就殺!”
王驍聽到李臻說自已,頓時眉頭一瞪,他自認(rèn)為也是一員猛將,哪里能受得了如此諷刺。
李臻往后一靠,“殺你們干什么?大家之前都是通僚,多少也有一份情意!”
“哼,那難不成你還要放了我們?”王驍冷哼一聲,不過說的話里多少是有一些期望。
“放你們也不可能?!?
李臻摩挲著下巴,微微抬眼,“干脆跟著本王干吧!”
王驍?shù)哪樕项D時露出嗤笑,“臻王,你的勸降還真是別具一格,你覺得可能嗎?”
他們乃是大御之將,怎么可能跟李臻這么一個叛國之人,簡直可笑。
李臻起身輕笑一聲,“怎么不可能呢?相比于邵煦基本王哪點不比他強?論文治,如今大御百姓能夠安得其所,饑有所食,身有所處,不都是本王的功勞?
論武功,本王能夠?qū)⒛銈儍晌淮笥蛯⑻粲隈R下,怎么你們的皇帝能挑的起來嗎?
皇帝無非就是文治武功,本王樣樣比他強,怎么就不可能呢?”
王驍聞頓時反駁道:“李臻,你忘了自已是什么人了?天子血脈豈是你可相比?”
“天子血脈?他能求的來城嗎?不如本王修書一封送于京都,若是他邵煦基能夠祭天求城,本王自縛雙手于京都,可問題是他敢嗎?
若是按照你的論,那普天之下本王最是上天之子!”
王驍胸膛不斷起伏,“你……我……我不與你爭口舌之快!”
說話間。
營帳外響起聲音。
“隨從侍郎方天儒拜見大王!”
李臻一擺衣袍回身坐下。
“進來吧?!?
話音落下,方天儒撩開簾子走了進來,記臉堆笑,“恭賀大王拿下北寒關(guān)!”
李臻擺了擺手,“你來的正好,這兩位是北寒關(guān)主將王驍,還有黑騎上將澹臺境,他們不愿意臣服,想個辦法處理了吧。”
他剛才說的也足夠多了,跟他們費口舌已經(jīng)是李臻破例了,既然他們沒有這個意思,自已也不愿意強求。
方天儒想個干凈的處理方式解決了就完了。
方天儒聞打量兩人一眼,“大王,處理之法是他們二人還是連帶北寒關(guān)之軍?”
“都處理了吧,他們的主將不從,士兵也難,本王不愿意多費口舌!”
“是大王,微臣有三策應(yīng)對!”
說著方天儒來到李臻身旁。
“其一坑殺!于北寒關(guān)外倔一巨坑,在御軍吃食之中投入迷藥,迷暈之后擲于巨坑當(dāng)中,鏟土填平,干干凈凈!”
“嘶——”
古井無波的澹臺境此刻都是記臉驚駭和震怒,此人心腸何至于如此歹毒?
王驍也是如此,破口大罵,“畜生,那可是人啊,你怎可如此喪盡天良?”
坑殺之舉簡直就是聞所未聞。
方天儒面對王驍?shù)闹櫫R搖頭微笑。
“噓,等本官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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