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堂堂溪王爺,竟然在自己的家里被人下了巴豆,拉肚子差點拉死,這可不是小事,這事若不查清楚,他的臉還往哪里放
一會功夫,掌管酒窖的人小跑著來到冷溪面前,他直接雙膝跪地,解釋道:
"王爺,咱們王府所有的酒都出自酒窖,你身體出現(xiàn)不適的時候,御醫(yī)已經(jīng)去酒窖里取樣查過,那酒窖里的酒沒問題,而且御醫(yī)也說過,是這兩個丫頭送來的其中一壺酒里含有巴豆,可見,這有問題的酒,不是出自酒窖,是被人后期動了手腳,請王爺明察。"
冷溪的眉頭擰成了一個結(jié),這個問題,御醫(yī)已經(jīng)和他說過,由此可見,是有人只在那一壺酒里動了手腳。
事情已經(jīng)大概明了,他又看向那兩個丫頭,突然提高聲音,厲聲呵斥道:
"你們兩個,從那酒窖里取完酒后,那酒壺,可經(jīng)過別人的手"
兩個丫頭沉吟一會,其中一個丫頭,怯生生的回道:
"經(jīng)過小公子的手,我們來到飯廳門口時,恰巧遇到小公子,他說……說要給您換點度數(shù)低的,后來拿著酒壺離開一會后又回來了,說怕您喝不慣,就沒換。"
小寶
聽著丫頭的話,冷溪的臉色變得更加的難看,難道是自己的親兒子給自己親爹下毒這可真是件貽笑大方的事。
他用盡全身的力氣,對管家呵斥道:
"把小寶叫來。"
管家聞,忙不迭的領(lǐng)命,而后轉(zhuǎn)身,向外面跑去。
此時,小寶正窩坐在床上,目光呆滯的坐著,他知道,爹很快就會查到他的頭上,很快就會派人來抓他,然后將他五花大綁吊起來,再對他毒打一頓。
想到這些,他膽怯的流下了眼淚,直到淚水模糊了視線,他也顧不得擦。
他想不到誰可以替他求情,除了奶奶,可是奶奶在宮里,他見不到。
他該怎么辦他會不會因此連累娘
正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一陣敲門聲響起,他被嚇得一個激靈,隨后,門吱呀一聲,被人從外面打開,管家的聲音傳了進來,
"小公子,王爺請您過去。"
小寶的身子向床里縮了縮,他知道,該來的還是會來,他想躲,也躲不掉了。
他索性擦干眼淚,對管家點頭道:
"我知道了,馬上就去。"
其實他很想去和娘告?zhèn)€別,他似乎已經(jīng)預(yù)料到,這一去,有沒有命回來都不一定呢,依照著爹那個暴躁的脾氣,就算不命人把自己打死,也會關(guān)上自己幾年禁閉的。
到時,不明所以的娘一定會去質(zhì)問爹,弄不好,娘也會被爹關(guān)起來。
想到這些,小寶有些害怕的緊了緊鼻子,見管家還等在那里,他小聲問道:
"我一會自己去,你先回去吧。"
"小公子,王爺叫您現(xiàn)在就去,好像有什么急事,您還是別耽擱了。"
看來,爹并不打算讓他去和娘告別,他咬著嘴唇,重重的點頭,
"好,我換件衣服就來。"
管家這才退到了門口處等著他。
一會功夫,管家?guī)е殎淼嚼湎媲?冷溪早已經(jīng)屏退了所有下人,他又?jǐn)[手示意管家下去。
在這里只剩下他們父子二人時,冷溪倚靠在床沿,看著垂手站在他面前的小寶,壓低聲音,怒吼著,
"為何給我下毒是想盼著我早死嗎"
小寶用力的搖了搖頭,他突然雙膝跪地,膽怯的將頭埋在地面上,不敢出聲。
"你恨我對嗎"
冷溪的質(zhì)問聲再次傳入小寶的耳朵里,他聽著他有氣無力的聲音,低聲回道:
"爹,我錯了,我不知道那是泄藥,我也并不想害您,我錯了。"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