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如何?”容姨喝問道。
拓跋洪往前走了兩步,容姨立刻舉起匕首呵止道:“你不要再往前走了,否則的話,我就不客氣了?!?
“我想見見公孫云娘?!蓖匕虾榈馈?
“哼,主母是你想見就見的?”容姨哪里會松口:“拓跋洪,你大勢已去,現(xiàn)在最好乖乖束手就擒,否則的話,你也得死在這九嶺山里?!?
容姨雖然知道自己可能打不過拓跋洪,但該說的硬氣的話還是得說的。
尤其是剛才看到火羅剎竟然變成了人干死在了那里,容姨心中震撼,雖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見劉浪安然無恙,內(nèi)心還是非常驚喜的。
“我想跟公孫云娘合作!”拓跋洪語不驚人死不休,一句話,差點兒沒讓容姨感覺自己的耳朵出問題了。
劉浪也一愣神,詫異掃了拓跋洪一眼。
很快,劉浪就大概猜出了拓跋洪的想法。
但是,劉浪并沒有吭聲,而是加快了吸納氣血的速度。
如果被拓跋洪知道血屠根本就不在附近,而自己跟血屠也半毛錢關(guān)系沒有,拓跋洪肯定會暴怒。
到時候,又得是一番廝殺。
“你想跟主母合作?”容姨卻感覺拓跋洪肯定想耍什么花招,嘲弄道:“拓跋洪,主母跟你有不共戴天之仇,你竟然還想跟主母合作?哼,你這算盤未免打得太響了吧?”
拓跋洪只得壓低聲音解釋道:“我現(xiàn)在情況有些特殊,我極有可能已被我父親懷疑了,所以,一旦我回到皇城,我可能就會被父親囚禁起來,再無見天日的機會了。正因如此,我們現(xiàn)在的目標都一樣,殺了拓跋無極,只要殺了他,你們就算是報仇了,難道不是嗎?”
容姨仿佛天方夜譚一般:“拓跋洪,你是不是感覺我們都是傻子?哼,跟你合作殺你的父親拓跋無極?這種明顯的陷阱虧你還說得出來,你是想把主母騙到皇城,然后不費吹灰之力抓捕主母吧?”
“絕對沒有?!蓖匕虾檫B忙否認道:“實不相瞞,你既然是公孫云娘身邊的人,就應(yīng)該知道一句話,最是無情帝王家?!?
“帝君那個位子有多誘人,天底下誰不想去做?而且,我拓跋洪只不過是拓跋無極其中一個兒子,還不是他最疼愛的兒子?!?
“他雖然嘴上說著會把帝君的位子傳給我,但我知道,等到他真?zhèn)鹘o我的那一天,或許,我都會命不久矣了?!?
“更何況,盯著那個位子的人太多太多了,誰知道拓跋無極有沒有將傳位的事告訴其它兒子?”
“或許,他最喜歡看的就是他的那些兒子之間相互爭斗,這樣,他的位子才能坐得更穩(wěn)?!?
說到這里,拓跋洪看了劉浪一眼,又指了指火羅剎:“你也應(yīng)該知道,火羅剎是凝丹境的強者,普天之下能夠殺他的人,除了浮屠塔之外,幾乎屈指可數(shù)?!?
“就憑他……”拓跋洪又一指劉浪:“根本不可能。所以,剛才他說血屠幫了他的忙,這件事我并無懷疑,也沒理由懷疑?!?
“血屠?”容姨吃了一驚:“那個魔鬼還活著?”
“據(jù)我所知,當(dāng)年寧帝被殺,恐怕也有血屠的份吧?”拓跋洪嘴角勾起一抹猙獰:“所以,咱們之間有共同的敵人,如何,要不要合作?”
容姨心中怪異,但也沒有說什么:“你先離開,我跟少主商量一下。”
“好,我既然決定跟你們合作,自然不會貿(mào)然動手,十分鐘后,我再回來。”拓跋洪說完,轉(zhuǎn)身就走。
身影很快消失。
容姨松了口氣,沒想到拓跋洪真的走了。
“少主,究竟是怎么回事?”容姨趕緊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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