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雪梅迷迷糊糊抓過手機一看,才六點。
不關你事。
沈在望不耐煩的回了一句,自顧自的梳洗,穿戴整齊之后,打開房門出去了。
他這一走,劉雪梅更睡不著了,她想丈夫這么早出去是去干啥,不會背著自己做什么壞事吧
她從床上爬起來,湊到門口的貓眼兒一看,鼻子差點氣歪了。
她本來以為沈青山穿得人模狗樣的,是去辦什么要緊事,哪知道丈夫根本就沒走遠,而是站在走廊里。
確切的說,是站在沈清如那個死丫頭的房門口,站得筆挺溜直,活像個給那死丫頭看門的叭兒狗!
啊啊啊,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劉雪梅差點氣瘋掉,牙齒咬得咯咯直響,恨不能沖出去給那個恬不知恥的丈夫幾個大嘴巴。
現(xiàn)在丈夫的眼睛里已經(jīng)只有那死丫頭一個人了,當她們母女全是死人,這口氣無論如何她也咽不下去。
她手指握住了門柄,只想出去罵丈夫一個狗血噴頭。
可她還是沒那個勇氣,更沒那個膽子。
因為她現(xiàn)在還得依附沈在望,要是惹火了丈夫,她們母女就啥也撈不到,她這么多年辛苦努力和謀劃就全打了水漂。
她告訴自己,小不忍則亂大謀。
沈清如習慣性的不到六點起床,然后去跑了一小時的步,七點才回來。
她前腳剛走,沈在望就來了,等了她足足一個小時。
爸,你怎么在這兒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