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昀和司扶傾是在《永恒》里認識的。
因為《永恒》的賬號是自由洲下發(fā),除了自由洲當地公民,分到其他地區(qū)的賬號每年的數量都是特定的,無法做到大眾普及。
所以他才有了創(chuàng)造一個3d游戲世界的想法,做一款能夠真正火爆全球的游戲。
科技日新月異,每一天都在飛速地變化,但從司扶傾加固了神諭的系統(tǒng)以及防火墻之后,神諭就沒有被外掛或者是其他攻擊病毒攻破過。
畢竟神諭是全球第一的網游,其他網游的利潤加起來也沒有神諭的零頭,眼紅的人極多。
季昀還請過t18的搜查官追捕攻擊神諭系統(tǒng)的犯罪團伙,被他們打趣說神諭的系統(tǒng)可以和t18以及零相媲美了。
司扶傾到底還有什么身份,季昀都不敢去問也不敢去想。
克雷奇的耳朵嗡了一下,幾乎不能相信自己聽到的,他身子又是一晃:"她、她……"
"還有,不是你選了代人。"
季昀冷冷地說,"是因為她現在的本職工作是演員,神諭才會有代人。"
因果關系一顛倒,意義卻大相徑庭。
以神諭的國民度和全球普及度,根本不需要什么代人來提高神諭的熱度。
就算是格萊恩的影帝影后,國際運動會的金牌得主,也無法讓神諭的知名度更上一層樓。
克雷奇的腿一軟,"撲通"
一聲,徹底癱在了地上。
他張了張嘴,卻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他很想說"司扶傾還沒到二十歲,神諭九年前建立,那個時候她才十歲,又怎么可能一躍而成了創(chuàng)始人"
可他說不出來,神諭高層也都知道除了季昀之外的另外兩個創(chuàng)始人中,有一個創(chuàng)始人參與神諭創(chuàng)立的時候,才七歲!
是個絕世的神童。
司扶傾當然也可以。
克雷奇在神諭當了這么多年的執(zhí)行總監(jiān),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置,他近兩年也飄飄欲仙了。
本以為只是利用特權謀奪這次opl的冠軍而已,他挑了五州戰(zhàn)隊這個軟柿子,卻沒想到直接一腳踢到了鐵板上!
克雷奇臉色慘白如紙。
神諭的創(chuàng)始人,當然有權利一句話開了他。
他到底在干什么!
如果早就知道司扶傾這一層身份,給他一百個膽子他都不敢對五州戰(zhàn)隊動手。
克雷奇耳朵還在嗡嗡地響,他更不能理解的是,司扶傾的權利這么大,何必費盡心思打比賽
可他的想法再多,也回天無力了。
克雷奇很快被帶走。
季昀擦了擦汗,準備回去繼續(xù)和自由洲的客人商討生意,一個電話在這時打了進來。
陸星辭問:"喂你怎么把克雷奇這家伙開了他管理公司還不錯啊。"
季昀冷漠:"他想給你傾傾姐姐下藥。"
陸星辭立馬改口:"開得好!"
季昀:"……"
雙標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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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諭高層大換血的風波也讓參加比賽的選手們膽戰(zhàn)心驚。
司扶傾和景州等人確認完明天的戰(zhàn)術之后,回到了酒店。
幽冥被朽木明月斬殺之后,游浮靈大幅度減少,恢復了正常數量。
郁夕珩見她回來,微微一笑:"想好明天怎么下注了么"
司扶傾遞過去一張紙:"想好了,這樣下注。"
郁夕珩接過來,他看了一眼,眉梢挑起:"神諭官方一會兒要給你打電話了。"
話罷,他也沒再說什么,而是彎下身,手從她的臂彎上繞過去,放在了電腦鍵盤上,
兩人原本就離得很近,此刻距離更是縮到了最短。
她能夠聞到他身上清淡的月夜桂香,一點一點沾染在她的衣襟上,有風從窗外吹拂而進,帶來了夏天的躁意。
司扶傾盯著男人修長、骨節(jié)分明的手。
他的手指上有薄薄的繭子,想來這雙手往常握的是各種各樣的兵器,十分有力,是讓人心動的手型。
司扶傾沉默下來。
她深刻懷疑她再一次被色誘了。
她以前也不是一個手控啊。
沉默了幾秒,司扶傾神情嚴肅地開口:"九哥。"
郁夕珩回頭,又稍稍側身,頭低了低:"嗯"
一舉一動,依然君子作風。
司扶傾頓了下:"沒事,你接著。"
她要好好觀察觀察。
很快,一筆新的賭金注入到了最終決賽的賭局內。
所有電競粉也都看得見賭注的內容。
賠率高達1賠78!
押五州戰(zhàn)隊個人賽上一個人一穿七有點過于狂了吧
雖然五州戰(zhàn)隊真的是一匹能夠威脅到西神戰(zhàn)隊的黑馬,可一穿七還是很不現實。
你們跟嗎我不跟,這個賭注說實話變數天大,要是不小心有一點失誤
我跟一塊錢試試水,贏了我能拿到78塊錢,去吃兩斤小龍蝦。
不少人都選擇押了一兩塊錢試水。
司扶傾開始算賬:"扣掉稅,這一筆凈掙三個億。"
她狐貍眼很亮,充滿活力。
郁夕珩眼睫垂下,眼中笑意淡淡:"開心就好。"
正說著,季昀的電話就來了,他咬牙切齒:"我說這位祖宗,你能不能收著點你不是來打游戲,是專門來賭錢來了吧"
司扶傾啊了聲:"被你發(fā)現了。"
季昀:"……"
"放心放心,我已經很收著了,我家金主只投了五百萬而已。"
司扶傾不緊不慢,"我這也是幫你朝著全球富豪榜第一的位置邁進。"
這一次opl下注的人很多,不乏自由洲人士。
自由洲遍地都是金礦這的確是個傳,有些夸大,但那里的確很富庶,有錢人比比皆是。
月見給她打電話說,她二師兄也隨便下了幾注。
都是有錢的主,只有她是個窮光蛋。
郁夕珩在聽到"我家金主"
這四個字的時候,眼神微微一動。
也不是沒有進步。
"太晚了,休息吧。"
郁夕珩起身,習慣性地抬手揉了揉她的頭,"早點睡,這幾天辛苦了。"
司扶傾怔了怔,她跑上床,拉過被子把自己蒙住:"嗯,你走吧。"
她要冷靜冷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