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特意支開沈萬紫,留下宋惜惜,嬌羞地要請教些問題。
宋惜惜聽了她要請教的,瞪大眼睛,“這......你出嫁之前,沒人跟你說這些嗎?”
“說了?!鳖伻缬衲橆a紅得要緊,“嬤嬤教過的?!?
“那不就行了?”宋惜惜笑著道,“這種事情水到渠成,沒什么的?!?
顏如玉手掌輕蜷,臉頰滾燙得厲害,“但嬤嬤說,新婚之夜對女子總是不美好的,會很痛,我想問是否真的很痛?若痛起來豈不失態(tài),讓他看了笑話?可有什么法子?啊,我太失禮了。”
宋惜惜笑著看她,明白她是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呈現(xiàn)給喜歡的人,“這種事情,痛便說痛,他自然懂得憐香惜玉的?!?
“若痛得面容猙獰,豈不嚇著人?”她睫毛輕揚(yáng),又迅速斂下。
宋惜惜失笑,“不會吧?”
“嬤嬤說會的?!鳖伻缬癜桶偷乜粗?,“王妃,您那會兒不疼嗎?”
宋惜惜想起洞房花燭夜,心底莫名地一陣躁動,身體發(fā)熱。
其實(shí),她很多時(shí)候想起師弟,都會想他們床笫之事,然后特別想和他親近。
身體還是很誠實(shí)的。
“王妃?是不是我唐突了?”顏如玉見她失神,自知失禮,忙致歉,“對不起,我太不知分寸了,怎可探聽這些?”
宋惜惜收斂心下蕩漾,笑著說:“痛的,前幾次總是痛些的,但能忍受,之后便是說不出的美好了。”
聽她這樣說,顏如玉緊繃的身子漸漸放松些,臉頰粉若三月桃花,“謝謝王妃,我會努力做個(gè)完美的娘子?!?
宋惜惜握住她的手,真誠地道:“其實(shí),你只需要做自己就好,夫妻過日子,好的壞的對方都能看見,也必須學(xué)著接受,沒有人是絕對完美的,你會要求他絕對完美嗎?”
顏如玉搖頭,“不會?!?
“那你也不用苛求自己,凡事都不必?!彼蜗У?。
顏如玉微微怔了怔,凡事,都不必苛求完美嗎?.b